茶楼内。
顾浅趴在木桌上,像是睡着了。墨则渊接到暗探飞鸽传书,信上说顾家小姐现身在这儿,他便匆匆赶来,这前脚刚一踏进门就看着趴在桌上的她,睡得香甜只是时不时的换趴的姿势,想哭又想笑:“这是累了吗,在这都能睡着,真是不让人放心”
墨则渊凑近她,轻轻的摸了一下她额头,顾浅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缓缓坐起身子来:“竹玉哥哥,是醉花酿冰镇好了吗?”
“你且睁开眼,好好看清楚本王是谁。”
顾浅听着这声音一脸震惊抬起头望着他:“墨则渊……这么巧?王爷怎么在这儿”
“这茶楼,就那么不欢迎本王进来。”
顾浅舔了舔嘴唇,咸咸的说道:“我可没这么说,看来,王爷理解能力还不如五岁的孩童。”
顾浅想着,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从高高的顶楼上摔下来,要不是有竹玉哥哥的保护,估计在府里躺十天半个月都是轻的,要是运气不好,直接当场就没气儿了。能对他有好的语气,这就不是自己了。
“你那日不是答应,要应允本王三个要求,跟我本王走。”墨则渊说完,毫不客气的拉起顾浅的手臂,将她从木椅上拉了下来,连走了好几步。
“你放开我,快放开我!”顾浅用小眼珠子瞪着他,并用脚丫子用力的抵着地面,身体往后倾,一副死都不跟他的走的样子。
“你反悔了,想毁约。”墨则渊沉了眸子,黑这个脸,语气听着冷冷的有点儿渗人,看来是恼怒了。
“没……没有,我就是,今日外面烦热,还是好好的待在茶馆里面,以免中暑晕厥。”顾浅温窗声音耐心的跟他解释,小手不自觉的搓搓他的衣袖,无辜的望着他。
墨则渊冷静了下来,瞧她这副模样,可能是刚才举动吓着她了。
“本王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在这里歇息片刻,若天气凉了,你还不随本王走,本王就差遣吓人告诉你爹爹,你今日如何的不守信用。”
“如玉拜见,渊王,怎么这么巧,您也会现身在就无名小楼,是吃惯了山珍海味,还是在这儿?强抢我家浅浅,本小姐相信,渊王爷的人品大致是误会了,渊王爷,您瞧,您瞧,您这手忘了放开呢。”安如玉温柔的笑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尊敬,但掺杂了些讽刺。
“阿浅,快来尝尝,醉花酿要是散了凉,我这银子可白花了。”竹玉手端着木盘,木盘上有两壶冰镇好的醉花酿,缓缓向浅浅走来。
“快尝尝”竹玉用手轻轻握起冻好的醉花酿,往青花色的瓷杯里倒满,并将瓷杯推到顾浅的跟前,笑着望着她。
竹玉的白皙的玉手,被这花酿瓶,冻得手掌有些泛红,他偷偷用硕大的衣袖盖住了手,还面不改色的与顾浅聊天解闷儿。
这刚刚从冰格里拿出来,怎么会不冻?
孤立在一旁的墨则渊,一脸黑线却又寻不到由头,把顾浅从竹玉身边强行拉走,毕竟方才才答应她要在这儿茶楼歇息一会儿,他也扯不下这是张薄面,只能用忧郁的眼神盯着在一旁嘻嘻哈哈,全然注意不到他的两人。
他心塞,极度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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