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当空照,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变得不耐烦,这时,绿茵树上趴着一只只小金蝉,最有亮点的不是别的,就是它薄如蝉翼,透明的翅膀。
你就这样细细的观察它,你会发现他是那么的小巧好看,可偏偏就要在这夏日烦闷的时暑节,高调的用它甜美的鸣叫,让你记住它,恨不得把它……
这夏时,天气本就烦热,心情自然是乱糟糟的,又来一个一直在旁边吱吱叫的,它!!
顾浅刚巧就在一棵榕树旁,也特别想离开这个金蝉吵闹的圣地:“闭嘴,不许再叫了,也不知晓我离开了此处,竹玉哥哥会不会以为我已经走了。”
可还好此地儿,虽然说有它们的吵,但是这百年老榕树下,枝叶繁茂,是一个消暑的圣地,微风轻吹,还是很凉快的。
事前回顾:可在竹玉眼中,他的阿浅就是在烈日下直立立地晒着。他心疼她。
“浅浅这里这里,看我这里。”安如玉站在茶馆内,冲她大喊,并挥舞着双手。
顾浅望着眼前的茶馆,愣愣出了神儿,他寻思着,为什么不自己安安静静的在茶馆里等着呢?要在这棵大榕树底下,听金蝉乐此不彼的鸣叫暗自神伤,是呀,到底是为何呢?为何呢?
“哎呦!谁打我是不是你?墨则渊。”顾浅赶紧用小手捂住了自己额头,以免再受他的敲打。
“阿浅……疼吗?我下手重”竹玉柔声关切道。
“竹玉哥哥……”顾浅楞了半秒,神才缓过来,她方才说了什么?不对,刚才……竹玉怎么会在这?
“哈哈哈,竹玉哥哥真是不经逗,怎么会疼呢?下手很轻的。”顾浅轻笑了几声,冲他甜甜的解释。
竹玉并未作答,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黄色油纸伞,像她默默的靠近,为他遮住今日的阳光:“阿浅,还是进茶馆,在冲着天傻笑。你这样望着赤阳,眼睛会受不住的。”
安如玉用手拐着顾浅一蹦一跳的踏入茶馆,竹玉摇了摇头,叹了一声便收了纸伞,也跟了进去。
“浅浅,今日来尝尝这里的醉花酿,可是千金难求呢,这儿的掌柜呀,也是个奇怪的性子,偏偏要看着天儿好不好,才肯将就上好的醉花酿摆出,你说这天儿好不好,跟评酒有什么关系。”
“大致是掌柜有钱任性吧。”
“那浅浅我去拿,两瓶醉花酿来,你且在这坐着可要等我哟。”安如玉整个人嘻嘻哈哈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开心的事儿。
“不行,醉花酿是酒,阿浅,极少喝酒,明日起来怕是头会隐隐作痛。”竹玉出声拦住了如玉,并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
安如玉怂的咽了咽口水,还是小声的提醒她护犊子的主子:“竹太医,这醉花酿,是果酒,入口甜丝丝的且不醉人,是专门为我们小姐尝的酒,近几日来接连连烈日当空,喝点儿果酒,解解闷。”
“果酒?真的?它味甜。”顾浅出声询问道。
竹玉知道顾浅这丫头没什么大爱好,总喜欢吃些甜的:“将,这两小瓷瓶放进冰格冰镇。”他冲着小斯淡淡说道。
这冰格可贵了呢,一刻钟要收十两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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