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磊目光落在江萍身上打量片刻:“风月阁的清倌儿,果真绝色,你嫁进门来怕是要活活守寡了吧!不若跟了我,可好?”
听了这话,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便是沈殇都感受到了这森森的侮辱。
而那黑衣蒙面人,已经忍不住就要发作,却被人握住了手,拉进了院子里。
而然江萍却是面色不变,仿佛这不过就是一句简单的询问:“蒙大人抬爱,妾身已经许了夫家。”
张鑫磊看着江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听闻风月楼的清倌儿色艺双绝,善解人意,又聪慧异常,向来是识时务的,如今你可知道,严家既然已经获罪了,便是戴罪之人”他抬起头看着严家灵堂白花:“你竟还要护这样的一家?不妥吧!”
“你找死。”
凝恨终于忍不住出声,却被身旁的凝月拉住小声道:“姑娘说什么你都忘了吗?忍住,今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动手。”
凝恨忍了又忍,扭过头去,不想再看,她恨不得杀了眼前之人,然后带着姑娘离开,可是自家姑娘站在那里,她便走不动本分。
江萍不卑不亢反问道:“如今,妾身竟然不知严家已经定罪了,还以为这件事情只是尚在调查之中。”
张鑫磊的面色变了变,江萍接着道:“既然尚在追查并非定罪,他们为国征战,沙场一生,如今归去,有人护着有何不可?”
“你是真的听不懂我说话,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张鑫磊咬牙出声:“严府如今没有男丁,只有一个刚满十六岁的严勇,你莫不是真的想给严家大公子守寡?”
江萍终于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张鑫磊,张鑫磊见她似有动摇:“我与严府的恩怨姑娘你应该知道,但今日我愿与姑娘做个朋友,姑娘给我个面子,我也不会让姑娘难堪,刚才是在下无礼,在下愿意像姑娘致歉。”
听到这话,江萍轻叹一口气,低下了头:“既然大人愿意与我做个朋友,那便给我个面子,让我的公公和丈夫安稳下葬吧!”
“既然姑娘不识时务,那在下也没有办法。”张鑫磊一声冷笑挥手叫了身后的人指了指棺木道:“砸!”
凝恨拔剑而出:“你敢!”
“罪臣之奴,也敢拔剑?”
张鑫磊盯着凝恨,同旁人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刁奴。”
“张大人!”江萍提高了声音上前一步,站在棺木和凝恨之前:“张大人是一定要将事情做绝了?”
“我今日便是做绝了,你又能如何?你敢与我动手吗?”
如今你不过是严府的一个妾,我就不信,会有哪个人会为了一个罪臣的妾室出头。
“张大人,今日之事,若传入圣上的耳中,你当如何?”
张鑫磊闻言却是大笑:“你以为如今圣上还愿意管你们严家吗?”
“既如此,那您便试试”江萍停在棺木前,目光直视张鑫磊:“今日,我在此处,你就休想动我相公和公公的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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