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勇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江萍,这个所有人都慌乱不堪的时候,她却一直神色淡定,恍若未曾听到周围的声音
江萍将严勇扶起来道:“踏过这个火盆,去去晦气,就能进家门了。”
二、二姨娘……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说话,却被眼前的人握住了手腕,拉着他站起来踏过了火盆,而后她接过艾草,在他身上轻轻拍打。
所有人的安静的看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眼前的这个女子不过是在迎接一个归家的孩子。
她在严勇头上撒了些艾草水,拿过酒杯:“虽然不是凯旋而归,终究是回来了。这杯祝捷酒喝了吧!”
张鑫磊皱起眉头,这是自己第一次单独行事,就遇到这样的事情终是不耐:“严勇!”
严勇却并没有理他,他看着眼前捧着酒杯给她的女子。
他原本以为,自己回来之后就算不是满地狼藉、一片哀嚎,也该是他自己一个人扛着严家前行。
但是他没有想到,他却还能和过去一样,回来前要踏过火盆、驱除晦气,而后喝下一杯祝捷酒。
他接过酒,一饮而尽。
张鑫磊终于忍耐不住:“严勇,你们严家是打算抗旨吗?京都卫,你们还不出来吗?是不是也想要包庇严家。”
听到这话,站在旁边一直不曾出声的京都卫终于没有办法了,为首之人吸了吸鼻子,朝严勇恭恭敬敬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二公子,莫要为难我们。”
严勇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江萍,终于点了点,他伸出手让人给他戴上了枷锁,几十斤的枷锁戴在身上,他却依旧挺得笔直。
张鑫磊让人拉了关囚犯的马车,下了马,冷笑道:“严公子,上去吧!”
严勇走过张鑫磊身边,正要上马,就看见张鑫磊身边的小厮伸出脚狠狠地踹在了严勇的膝弯处,那一脚又狠又快,众人皆是没有反应过来,严勇便已经跪在了张鑫磊面前。
“小贼,你怎敢?”凝恨一时不忿就要动手却听见张鑫磊的小厮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这等罪奴怎敢在大人面前走过去,给我爬过去。”
“你好大的胆子?”江萍缓缓道:“严家虽然落难,可皇上却并没有削了严家的爵位,你一个奴才居然敢对侯爷动手。”
“我就动手了那又如何?”张鑫磊浑然没有在意江萍眼中的杀意:“他一个罪臣,我今天就是把他打死,也没有人敢说什么,给我继续打!”
那小厮还要动手就听见一个声音道:“是吗?”江萍往前走了一步:“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如今圣上还未定罪,你就敢当街动手,折辱严家后人,若是查出严家无辜,到时圣上若是不好好处置大人,岂不是寒了天下的心。”
“你觉得严家还有翻身的机会吗?”张鑫磊一甩手里的马鞭,就要朝严勇身上挥去却被京都卫沈殇拦下:“微臣们只是奉命捉拿严公子,并不是要用刑,大人若在是出手,就莫要怪我们兄弟几个动手了。”
忠门埋骨,稍有点良心的,都会为之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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