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你和白芨那个丫头最是贪吃,偏偏你师傅又管得紧,每次啊都闹不少笑话。”
“可不是,药罐子里,草药盒里,到处都藏着吃的,也分不清时不时毒药就往里头放,也不知你偷偷吃了多少下去,没被毒死,也算是你命大。”
“哈哈哈……”
一片其乐融融。
突然,孔易皱着眉头道,“哎呀呀,一起话,都这么晚了,快,石南,带下去歇息吧。”
“好嘞。”
瑾苏心情大好,并不觉得累,但是想着还有事情,便也道,“好,今日也确实有些疲倦了。”
石南领着瑾苏来到余香阁,依旧笑呵呵的道,“主子,日后……”
“南叔,您是长辈,怎么还叫主子,您还是叫我苏儿吧,否则以后再不吃您的点心了。”瑾苏撒娇似的和石南道。其实按照规矩,如今她是暗夜门的掌门人,那么石南称呼她为主子也得过去,只是她将石南和孔易都当做是亲人,不愿意让称呼显得那么生分。
“好好好,苏儿,日后你就住在这余香阁,里里外外都派人打扫过了,而且这个院子里,只留了两个丫头伺候,还都是自己人,想着能让你住得舒心一些。”
“呵呵,那感情好,这样白芨和靑风也能轻松不少,只是劳烦您费心了。”
“嗨,的哪里话,这边请!”石南为她开了门,屋内摆设简单而整齐。墙上挂着的兰草图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素来喜欢兰草,所用之物也多选择兰草点缀。
“知道你喜欢兰草,这个还是爷亲自去见山寺求来的,听那里的主持最擅画兰草。我也瞧不出其中的奥妙,嘿嘿。”石南完还憨憨的笑。
“嗯,确实不错,我也早有所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前去拜访。能得此画,定是费了好一番心血的,这可一定要好好的谢谢师傅。”
瑾苏看画看得出神,石南声的叫道,“苏儿,苏儿……色不早了,先歇着吧,若是有啥短缺的,明日再和我,这儿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好,南叔,您也去歇着吧。”
石南走后,瑾苏唤来了白芨,俩人在房间里相对而坐,一起用了些石南为她备好的点心。大约是长久日夜颠倒习惯了,她的状态在夜晚反倒是最好的,是生龙活虎也不夸张。
嗖的一声,一个人影闪过,靑风出现在面前。
“主子,”靑风抱拳,“已经按照你吩咐,约了梁国公今夜面谈,具体地方让他定。到时候会有探子跟咱们联系的。”
“好,一会咱们出门都不必穿夜行衣了,易容。”
“是!”白芨和靑风齐齐应声,易容也是她暗夜门高阶杀手的必修课,有的任务、有的场合并不一定适合夜行衣,简单的易容能更好的隐藏。
等待时,三人正轻松的喝茶歇息,直到外面有几声乌鸦叫,靑风无声的朝瑾苏请示后,闪身而出,消失在夜色郑
瑾苏和白芨知道这是探子来报信,便着手开始准备。虽是要易容,但是也只是将提前做好的人皮戴上去,简便快捷。
戴上面容之后,瑾苏觉得太干净,拿起笔又在脸上点了几处麻子,最后还粘了两撇胡子,让自己看上去粗狂豪迈一些。
白芨看了她一眼就哈哈大笑。
“主子,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把自己打扮得这么丑啊,不是长了痦子,就是满脸麻子?”
“你想知道吗?”瑾苏故弄玄虚的问白芨。
白芨点点头。
瑾苏走上前去,假装正经的道,“来,我悄悄的和你”,凑近白芨的耳朵,却什么都没有,而是直接拿起笔往白芨的脸上杵了好大两个麻子。
白芨尖叫着捂着脸,不停的要用袖子擦掉。
瑾苏在一旁捧腹大笑,“别擦啦,等会再把脸皮擦破了,这个墨见风即干,这样也是擦不掉的哦,哈哈哈,你这样子正好和我一样,是靑风一前一后的两个跟班。”
白芨无奈的白了瑾苏一眼,嘴里还碎碎念,“哎呀,丑死了啦,这个样子怎么还敢出门。”
正笑着,靑风回来了,见到白芨,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如何?”瑾苏收起了刚才嬉皮笑脸的表情,一本正经的问道,真是一秒入戏。
“对方定在了浮香阁,”靑风偷偷抬眼看了她,又继续道,“是一个花酒地之地要不然我一人去就罢。”
“哦!?果然是京都,繁华之地,普通酒馆茶楼怕真是没什么趣味,正好,咱们也去见识见识。”
她知道靑风之所以这般有所顾忌,大约是觉得她和白芨毕竟都是女子,出入这样的地方恐怕有诸多不便。但是靑风打架还行,真是要谈生意、耍心眼,和她比起来还是弱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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