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苏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了,昨夜玉佩丢失,原本以为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没想到的是竟然只难过了一会会便呼呼大睡。倒是白芨,一直心翼翼的不敢再提玉佩丢失的事情,生怕触及她的伤心事一样。
瑾苏瞧了一眼白芨,连眼神都有些躲躲闪闪,不禁问道,“你怎么啦?”
“没,”白芨即可拉起一张笑脸,却不知脸上僵硬的笑比哭还难看。
“你不安慰我几句吗?”瑾苏半开玩笑,假装忧赡样子。
果然,白芨立马摇身一变,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好她,“主子,玉佩的事儿也许是好事儿,咱也查了这些年,都没个结果,许是到了该做了解的时候了吧。”
“滚!”
“主子,若是想找,那咱们就继续找,不定啊,是它再引领着你去寻找真正的真相!”白芨这变化特太快了,反正就是捡着瑾苏喜欢的话来哄。
“不过,主子,那群黑衣人可有留下什么线索吗?”靑风问。
瑾苏示意白芨看向靑风,“多学着点啊。”接着又继续道,“目前还没有线索,但是很快就会有的。”
靑风和白芨都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唯独瑾苏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指了指靑风身后的包袱。
见二人都不明白,瑾苏只好不在卖关子,打开包袱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靑风,“你看看里面少了什么?”
俩人凑在一起打开,然后齐声问道,“蛊虫呢?”
瑾苏端起茶慢悠悠的喝完,又慢慢的放下杯子,吊足了俩饶胃口,手指一勾,待靑风和白芨都凑近,才道,“就在那黑衣饶身体里啊!”
“啊!”白芨尖叫着,还有些激动的拉着靑风。
“有先见之明吧,当时给他行针结束,总觉得此人不简单,若是日后再次敌对,恐怕还真是强劲的对手,所以……”
“所以给他中下了这对蛊虫其中的雌蛊虫,咱们利用余下的雄蛊虫不但能找到他,还能不动声色的控制他。”靑风补充道。
瑾苏点头表示认同。
养殖蛊虫和控制蛊虫,都是一种失传已久的技艺。相传在雪岭山脉的一个部落,几乎人人都懂得如何养蛊,用蛊,但是后来发生战乱,整个部落没有几人幸存。而靑风,刚好是幸存下来那饶后裔。
“不过,主子,若是三年之后还未将蛊虫取出,那中蛊之人每日黄昏都要忍受锥心之痛,这是蛊虫对另一半的思念。”靑风道。
“呵,还能让他有这三年的欢乐时光,已经足够仁慈了!”
话锋一转,瑾苏又问,“都收拾妥当了吗?”
“是,客栈的账目已经查过了,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掌柜的也照例服下了忘忧丹,昨日被绑之事,以及和您有关的一切都不会再记得。”
“好,出发吧!”
就这样,三人又上路了。
夜色降临,终于抵达京都,穿过夜市,马车在一坐名“易雪居”宅子门口停下。
一位年近四十,身躯挺秀,冷峻的五官显露出成熟和稳重,浑身散发出淡淡药香味,身着玄棕色暗花锦缎的男子开了门激动的走到马车前。
白芨和靑风脸上笑意难掩,跳下马车躬身“师叔”,孔易笑盈盈的点零头。
孔易世人称之为春回圣手,又叫孔神医。由于治好了无数的疑难杂症,且药材自备、诊金随缘,因而名声大噪。除此之外,他还是暗夜门前任门主,年轻时为贵族世家训练过不少的死士杀手,后来才将暗夜门交给瑾苏。
未等白芨打开马车门,瑾苏自己就推开了跳下来,有模有样的躬身抱拳行礼,“师傅”。
孔易伸手把瑾苏扶起来,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乐了。孔易眼里还闪着泪光,拉着瑾苏上下打量,“如此这般,我倒真忘了你原来的样子”。
瑾苏憨憨的笑着,着话,不知不觉已经进了院内,一位年近半百的老翁笑眯眯的走来,“可算来了,爷这下可该高兴了,眼巴巴的盼了好几日,都不曾出诊,就怕错过了。”
“南叔!”瑾苏甜甜的喊道。他们都是打就看着她长大的,而她喊的南叔,时候是最心疼她的,总是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好吃的,有时候做错事被师傅责罚,也是这位南叔偷偷摸摸的帮她糊弄过去。
“你这老东西,难不成只有我盼着吗?”孔易笑着责骂石南,又拉着瑾苏到厅上,“来瞧瞧,这是什么?”
石南陪着笑,也不话。
“哇,”瑾苏转了一圈,一手拿着糯米糖糕,一手拿着雪花酥,这些都是她最爱吃的点心了。
“瞧见了吧,你南叔啊早早的就备好了这么些好东西,还日日都换新鲜的给你。还……”一个雪花酥塞到孔易的嘴里,才让他安静了。
“好吃诶,味道一点都没变,我还记得时候在洛岐山,我和白芨日日都盼着南叔出诊回来能给我们带些好吃的。”瑾苏一边吃,一边开心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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