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谦瘫坐在地:“那怎么办?”
傅倾眉毛挑了挑,轻笑道:“哎呀,你先别害怕,事情也没有到了那种山穷水道地步,就是有点麻烦……”
傅倾搓着手指,朝他使了个眼色。
方谦怔了怔,很快就明白了傅倾的意图,他连忙将锦盒塞到了傅倾的怀里,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明日卑职再来叨扰。”
傅倾假装推拒道:“哎?你这是做什么?拿回去!拿回去!”
方谦笑嘻嘻地说:“傅大人,这东西是今日您掉在路上的,卑职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噢!”傅倾笑得猖狂,对方谦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勾勾手指,让他凑到近前,对他低语点播。
方谦感恩戴德地谢了傅倾,匆匆走了。
这一次,傅倾是切切实实尝到了甜头,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
第二日退朝以后,萧启留她,贺允之,还有阿康去调查奏折丢失的事情。
几人围着御书房转了好几圈,也没有见到哪里存在破绽。
夜里,萧启回寝殿歇息,这里便由侍卫把手。
这里出现什么可疑的人,他们不可能发现不了。
可是,那奏折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偷了。
几个人百思不得其解,贺允之突然认真地提出疑问:“皇上,我们几人之中,会不会有谁是内鬼?”
“呃……”傅倾着实被贺允之不怕得罪人的精神品质给震撼住了。
“那贺兄,你来说说,内鬼会是谁呢?”她没好气地问。
贺允之躬躬身子,分析道:“阿康不知情,可能性最小。我是奏折的起草者,可能性也小。皇上的可能性更小,然后就剩下傅大人了......”
傅倾气得脸都绿了,她刚要开口说什么,萧启突然打断贺允之道:“傅倾的可能性最小。”
“为何?”贺允之问。
萧启淡淡说道:“她整夜都在陪朕练字,没有通风报信的可能。”
萧启说这话时,浅浅的日光正透过窗子落在他的衣襟上。
傅倾诧异着看向他时,他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傅倾。
傅倾心里明明知道,萧启在撒谎,那夜傅倾没有陪他练字。
但他这样说,傅倾明白,他十分相信傅倾的身世,这是一种信任。
除此之外,萧启也没有将傅倾不堪痛苦的身世,公之于众,而是用谎言取而代之,在某种程度上,傅倾有了一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她抿抿唇,点头确认:“是的,那夜,我在陪皇上练字。”
“那内鬼还会有谁呢?”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几人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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