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金桉匆匆转过头,“您误会了,我不是来学习,我是来找卓儿的。”
“银卓?”老君重复了一下。
“恩,昨晚他让我先睡自己来看书,但是今早上我发现他并没有回来,过来找了一圈,他也不在。”金桉扫视一圈书阁,重新转过头看着老君,“师父,您他会去哪儿啊?”
老君摸了摸他那只到一般脖子的胡须:“恩……卓儿历来倒是刻苦,莫不是到炼药房炼丹了?”
“炼药房么?我去看看。”金桉完匆匆从老君身旁错过,老君现下无事,索性也一路跟着他到了那最的炼丹房。还没有抵达时,两人敏锐的嗅到一股淡淡的药味,但这味道调和的恰到好处,并没有烧糊聊意味。
心中更加笃定银卓就藏在里面的金桉推开了大门,果不其然看到银卓趴在等待药成的木桌上睡的正香,身旁放了好几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丸。
金桉顾不上去看那些不上名字的东西,走过去一把把银卓拍醒:“卓儿,你怎么在这儿睡了?!受寒了可怎么办?”
被金桉一巴掌打醒,银卓像是受了惊吓一样整个身子弹起来,“啊”地迷糊半才反应过来:“哦……哥啊,你吓死我了。”
“这话该我,你彻夜未归我还以为你出事了。”金桉一边看着银卓揉眼睛一边数落着,“好端赌怎么在炼药房睡着了?身子骨硬也不能这么嚣张啊!”
金桉数落银卓的当,老君却对桌子上那几颗橘黄色的药丸产生了兴趣,他随手抓起两个端详,末了平缓的厚眉和胡须骤然挑了起来:“卓儿,这丹药是你炼出来的?”
银卓此时才意识到师父也在场,匆忙站起回答:“啊?哦,是……师父,这是我昨晚练习时炼出来的。”
老君瞪大了陷在眼窝的深目,仿佛大海要将银卓完全吞噬一样,他的目光在银卓和丹药上来来回回许多次,终于用一种极为欣喜甚至带着兴奋的神色弯下腰直视银卓的眼睛:“卓儿,为师不是在做梦吧?你一个晚上,就……炼出了四个三品丹药?!”
伴随着老君的话,一旁本来因弟弟终于成功炼药而绽放出笑容的金桉有了一两秒的失神,似乎也是感到不可思议。他瞪大了圆润的黑瞳转向银卓,整个笑容僵在了脸上。
银卓习惯性的锁起脑袋:“恩……一直以来,我总是控制不好火候,所以老是失败。昨晚我想到一个法子可以控火,就想着尝试一下,这些丹药都是我练习验证时炼出来的。”
老君听后更加起了兴致:“什么办法?”
“书上,趴蝮尾骨欲火到了一定的温度会渗出水。我昨晚突发奇想,如果掌握好尾骨的量的话,一旦炉子里温度到了某种程度,就可以通过渗水防止火焰烧的更烈,从而把火控制在一定的温度里,由此一来炼丹就可以不用担心把握不好了。”
银卓声叙述过后,老君的表情更加明亮起来,他颤抖着胡须眼里是难以抑制的欣喜:“趴蝮尾骨……啊,这个办法……为何为师如此多年都没想到,有了这一秘方,兜率宫往后绝对可以名扬一时!”语罢,喜不胜收的老君攥住了银卓的肩膀,“卓儿,你太棒了,你这是给咱们门立下了大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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