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听吩咐喊来太医令,急匆匆进宫。
然而这个时候……
病的迷糊的小狐狸还没从许乔身上下来,一直搂着她,不肯松开半分。
贪婪眷恋地嗅着她颈间的气息,低声喃喃。
“姐姐……”
许乔的眉头拧得很紧,冷着脸,一言不发。
纤长的暖玉烟杆抵着他的肩头,使劲推了两下,一动不动。
怎么也推不开。
傻狐狸分明病的晕晕乎乎,连眼尾挑起的弧度都带着恹色。
她还尚未束发,如瀑的黑缎长发被小狐狸勾着把玩,胡乱蹭着她的颈,听得到他低沉的呼吸声,一点也不平缓,紊乱得很。
就连身上那件深墨色的长裙衣襟处,也已被狐狸爪子拽的皱巴巴。
他冷白的手指还不听话的捏了下她的耳垂。
许乔隐忍的咬了咬牙,“……”
虽然室内隔着一扇白玉屏风,也依稀能看见小狐狸死命缠着陛下的样子。
白鹭擦了擦汗,陛下的脸色很明显难看的紧。
和太医令面面相觑一眼,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陛下,太医令到了。”
彼时,屏风后却响起一道软软呆呆的清朗少年音,很懵懂,却也很勾人:
“姐姐,你把谁喊过来了。”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一愣,噤了声,不敢说话。
许乔怎么也推不开这个笨狐狸,他的额头越来越烫,人也开始说胡话。
自然叫的还是姐姐,一直叫个不停。
许乔眉头皱起,始终沉默的唇角才慢慢地微启,不容置疑。
“不必管他,进来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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