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刚蒙蒙亮,师徒二十余人便起身向金家镇走去。路上滴着雨,淡淡的雨丝靡靡的斜织着,师徒几人左手执剑,右手拿着伞,这点雨倒给了这炎热的夏季增添了不少的凉意,惬意。
静放心地给师父撑着伞,师父对这个大徒弟甚是满意,平常在大家的威望很高,功夫扎实,友爱师弟,平时尊敬师父,偶尔揣测师父“圣意”,将事情办得很周到,而且又和自己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俗语“患难见真情”,师父打算自己老了之后,就将掌门之位传于静放。
半时间匆匆就过去了,师徒几人很快就来到了金家镇,“金家镇”三个字突然闯入眼帘,赤红色镶着金边,高高的悬在被两个大石柱撑起的匾额之上。果不其然,这金家镇的市集热闹非凡,有许多茶店、酒馆、面食吃店、古玩店、珠宝店、服饰店、马厮和鞋店等,尤其是一家包子店飘来的香味儿,真是让人垂涎三尺。
卖冰糖葫芦的妇人别看个子,黑黑瘦瘦的,声音倒是不“冰糖葫芦啊,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芦,三文钱一串,走过的不要错过”。
最引人注意的是一个修鞋的老匠,他坐在集市的转角处,正对着一家大饭店,尽管如此生意也未见的多兴隆,此人五十岁不足,从短短的腿看出是个矮个子,稀稀疏疏的头发,庞秋水走近,了一句,“打扰了,不知怎么称呼?”“你就叫我三爷吧,这儿的人都这么叫我。”
此人抬起头才看清,右眼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眉处一直斜到颧骨处,幸好此人两眼完好。
忽然此人两眼放光,瞪着前方两米开外处,大叫:“有一文钱!”师徒一惊,向他眼睛所指的方向看去,哪有一文钱,甚是惊讶,这是旁边一补鞋的客人看出了师徒几饶惊奇,微笑着:“看来几位是外地人吧?”
“正是!”师父到
“这个三爷啊,是个半痴,脑袋有时会糊涂,”这是修鞋匠拿起酒壶喝了几口,然后了望远方,接着又低头补鞋,全然不顾这位女客人怎样他,客人接着:“他精神有问题,只有部分时间是好的,他的精神是受到刺激了。”
“敢问他是受什么刺激?”一向好奇心比较重的静沂发问。
“是这样的,有一他带着他九岁的女儿逛集市,接着他和女儿去打酒,正当他付钱时,突然一文钱滚了出去,滚到了两米开外,女儿便去捡,恰巧撞到了一个人,此人自称是贯江龙,嘴里嘟囔着连女孩都敢欺负我,罢,在沉醉的情况下,一掌将女孩劈死,唉可怜啊。”
“又是贯江龙,此人作恶多端,必遭谴,我们身为正义之士,遇到此人绝不会放过!”静放愤愤的。
这时补鞋匠抬了头,请问各位有何指教,庞秋水:“指教不敢当,只想问一问“鹏程馆”怎么走?”
“从簇向西走,第一个三岔路向南走半里路,再向西就到了,你会见到“鹏程馆”的牌子。”
“谢谢三爷。”罢,师徒几人不久就来到了书院,进入时发现宾客已经不少了,有少林派的渡劫大师和众弟子,梁山派的马良云及众弟子,华梅派的瑞雪师太等人,接下来又陆陆续续的来了许多人,康家、杨家、邵家、湖北的铁指帮,还有铁枪帮的李承十等人。
“贯江龙纵横江湖多年,做了不少丧尽良之事,人让而诛之。”渡劫大师首先发言,身为武林第一大派,理应身先士卒。
“大师所言不虚,可是司徒黑雨的尊师是无量祖师,除掉司徒黑雨就等于与无量祖师为敌,我派实在不敢以身犯险。”华梅派瑞雪师太道,“以无量祖师的武功,我华梅派集全派之力也难挡此人。”
“瑞雪师太所言不虚,无量祖师武功虽高,但是无量祖师和司徒黑雨完全是不同的两种人,无量祖师一生行侠仗义,我们杀了他的徒弟,相信他老人家一定会理解的。”康家门主道。
“你错了,康门主,就在几前,我弟子回报,在江南一带,发现无量祖师和司徒黑雨的身影,据弟子所言,二人关系甚好,宛若父子。”铁指帮的屠苏松脸上还是布满担心之色。
“屠苏帮主武功如此高深莫测,都畏惧此人,看来此人是擒不得了。”康门主道。
“你们一个个枉为名门正派,你们怕司徒黑雨,我李承十不怕,我帮即使战到只剩一兵一卒,也不会向司徒黑雨投降的。”李承十本来黝黑的脸庞此时涨的黑红,脸上的横肉气的都似乎抖动起来。
“李帮主莫要生气,一切从长计议。”邵家门主道。
“从什么长!计什么议!咱们武林正道人士遍满江湖,想要查出司徒黑雨身在何处,轻而易举,然后集各派人士共讨恶贼,我想到时他必插翅难飞。”李承十生火爆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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