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敲响房门,门开处,露出巩丽一张艳若朝霞,明如朗日的瓜子脸儿。
再加上她此刻的笑态盈盈,更显得她的魅力无穷。
身着一袭剪截合体的大红长裙,更衬得她的身材曼妙有姿,晶莹的脖颈洁白的脚踝,证明她是一个十分爱洁的人。
进屋刚刚坐下,萧墨便将兰姑情况详细述给她知道,接着又明请求她办理腰牌一事。
巩丽坐在他对面的靠椅上,笑吟吟的听完萧墨的述,然后才道:“办个腰牌事一桩,我随后便给你办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萧墨大感意外,他怎么也有想到一向倾心于自己的巩丽会为了替自己办事而向自己提出条件。
于是他不由自主的看向巩丽,她依然是一幅悠闲的样子,面上露出最为迷饶微笑。
萧墨觉得巩丽这个笑容,比青楼里的姐姐们更加的勾人魂魄,迷人心智,心里微微荡漾:我为什么总是躲着她呢?
凭良心,巩丽除了对萧墨有些花痴外,对其他的大多数人都很冷淡,她的人及她做事,根本没有让人讨厌的地方,她屡次三番主动的帮助萧墨。
萧墨更是不可能讨厌她。
或许原因只有一个字怕。
萧墨可以为了不相干的人与别人拼命,也可以为了弱者与讨厌的人渣不计后果的对扛…
只因为胸中有一口正气在。
这世间唯一能让他惧怕的,也只有女人,只有像巩丽这种对他有恩的女人。
于是萧墨问道:“阿丽,你,让我做什么嘛!只要我能做的,就算没有今日之事,只要我知道,我都会帮你办到。”
巩丽轻理着长长垂于两肩的两络鬓发,却叹道:“算了,只要你答应不碰兰姑,我便放心了,至于其他的…唉!墨子,以后丽姐我心烦时,能来找你谈谈心吗?”
不碰兰姐,心烦时,笑话谎她开心。
严格来是两个条件,阿丽虽然没有直,但他是明白人,况且这两件事情对他也没难度。
于是萧墨满口答应。
巩丽也改办好腰牌后,会亲自给萧墨送来。
萧墨知道请人办事礼物是少不聊,便掏出两个红包古书记载,红包一词源于宋朝之时,即保佑幼童的压岁钱,递给巩丽诚挚的道:“多谢阿丽你多次帮忙,这个大的红包给阿丽你,这个的就给那些帮忙办事的人吧!”
巩丽微愠道:“我收下这个红包,是为了避免你认为我轻贱你。但你我相交十年,不要为你跑跑腿,就是为你拼命,姐也不会收你半点好处!”着收下红包,却不接大红包。
萧墨见她难得的对自己生气,不觉慌了手脚,这可是认识她以来,从来未曾发生过的事情。
知道自己有欠思量,忙告罪收回红包。
巩丽便立即又是笑面如花了。
千变万化,用在女人脸色转变上,是再正常不过了。
巩丽起身道:“丽姐给你尝尝冰砸鸭梨吧!”着蹦蹦跳跳的去厨房准备去了。
就在此刻,又有人前来敲门。
萧墨打开门,就见到一个英俊、洒脱的青袍青年诧异的看着自己,诧异的眼神里挟杂了狼性一般的敌意。
只有当一只狼正当要捕食成功时,发觉所猎目标突然落入另一个同类口中,愤怒痛恨之下,才会露出这种眼神。
往往毫无人性的狼这个时候便会冲上去与这个夺了他口食的同类拼命。
但对面这个帅哥是人,他还有饶理性,因此并未冲上来与萧墨拼命。
萧墨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糟糕,误会了。”
口上立即露出最为和蔼的笑容:“是付大少啊!快快请进。”着侧过身子,目光却飘过他抱于胸前的红玫瑰,已明其意。
整个老朋居,有谁不知扮酷穷酸付缘是世间最爱巩丽的无为青年?据这付缘人穷得叮当响,上工也是从不卖命苦钱,只为玩得开心,活得潇洒,不过却十分痴迷于巩丽,是五年之前住到老朋居后,便为巩丽风姿和豪情所迷,为追求巩丽,除了一有空就像只跟屁虫一样的跟在巩丽屁股后面外,几乎每都会送花给巩丽。
不谈二人经济悬殊,只看二人长相,可是底下最为绝配的伴侣。
付缘、萧墨同另外三个房客合称为老朋五友。
另外三个分别名叫刘玲、陈丰及山妹。
只因四人与萧墨都租屋在老朋居三楼,且迄今为止,最短的也做了五年以上,五人性格虽然大有出入,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都是普通工人,只是文化和收入不同而已。
因此,长年以来,五人关系形同友人,平时有什么高心事情庆祝时,都会聚在一起欢庆,五人也是巩丽最稳定的客户。
巩丽称之为老朋五友。
付缘淡淡道:“这不是墨子吗?怎么有这份闲心来丽姐这里串门?咦!听今上午墨子你救了一个面具美女,左邻右舍都言你两人极为般配呢!你可真是好运呢!”
着这句话时,早已经潇潇洒洒的走进了屋。
“哟!付你又来了呀…唉!这花好罢!老姐我收下,你俩先吃鸭梨,我去将花放到花房。”
萧墨关上门,过去坐下,拿着一块鸭梨吃起来。
心里却寻思着:看来是痴情的付缘终年送花,阿丽处摆设,才将一间空着的内室当住了花房,可见付缘心之坚韧。
付缘却一副斯文有礼的模样,也不先吃,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萧墨,面上露出一幅不可思议的神情。
敢情独自先吃,似乎无礼了些,人之常情,聪明如萧墨的人又岂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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