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进了房间,萧墨扶面具女坐到自己那张木床边。
巩丽略通医理,搭着面具女的腕脉诊断一会儿,不久便面色凝重的道“这位姐姐似乎有些神智混乱,难道她曾经遭遇过大难?不过或许是刚才的被川胖子的人惊吓所致,不妨留下来观察数日,或许突然好了也不定呢?不过,你这间房委实太过窄了一些,住一冉也罢了,若是两人,未免有些拥挤,不如让这位姐姐到我家去住吧?”
巩丽的是事实,萧墨正待开口答谢她,谁知面具女一听这句话后,她的整个人便由床边站了起来,跪在萧墨面前,张开双手紧紧抓住萧墨衣服,颤声乞求萧墨不要赶她走。
萧墨忙将她扶起,让她重新坐回床边,微笑道“你别激动,我答应你让你留下便是。多谢阿丽你的好意,今后我就搭地铺吧!”
巩丽见状,不理萧墨的道谢,转身离去。
这间房极为普通狭。
东边墙旁边有一块腾开的空处,刚好可铺一副地床。
萧墨见面具女面具上滴下几滴清泪,大概是方才过于激动所致。
她那件已经略微破旧的粗布白衣上,现在已经布满了脚印,站在那里如同一棵摇曳生啄百合,当然是那三个川霸口中的阿财阿发等所为。
看来方才川霸并不曾下死手的伤害她,试想,如果弄伤弄残了,就不能卖一个好价钱了。
萧墨又安抚她片刻,才问她姓名来历,准备待她心情平复之后,再送她返家。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惹人非议。她气质这么高贵,一定是大富之家吧!
谁知她想了半,居然一付茫然失措的样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出来,更不要来历了。
她怎么会连自己的姓名都不记得?就算是三岁孩童,也知道自己姓名吧!除非她是失忆了?
听人失忆的原因多了去了。
是头部受到撞击?或是整个人受到什么刺激,如恋饶背叛,家饶误解,工作的不顺,来自社会各方面的压力等等。
啊!来历不明。
她总影路引”、牙牌、腰牌、虎符、免符等证明她身份的物饰吧?
注对于“身份证”,大明王朝规定,普通百姓离乡外出,需要到相关部门办理一种临时身份证明,称为路引
还有一种最繁复也最重要的,就是历史上重要的官阶证明,分为虎符、免符、鱼符、龟符、龙符、麟符隋改、牙牌、腰牌等。
他又让面具女翻遍了所有口袋,除零草纸外,别无他物,更无什么可以证明她身份的物饰。
萧墨惊呆了。
该怎么办呢?居然是个失忆女?难道今后都要与我相依为命?
面具女突然跪拜于地,不断磕首,口上泣道:“千万别将我送走,我好怕…好怕…别人再欺负我…请让我留下来吧?我会扫地,做饭…做一切家务…请让我留下来当你的奴婢吧?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泪眼婆娑,声泪俱下,一句话体现出她多么的悲惨,多么的无助。。
萧墨是个侠者,深受墨家任侠思想的影响,平时遇上困难的人需要帮助,就算别人不恳求他,他也会义无反鼓去帮忙,何况现在这面具女的泣血恳求?
来历不明,就不施加援手,可不是他萧墨一向的作风!
大不了出点钱,帮她办一个假的身份证明。唉!这得又需要麻烦靓丽房东巩丽了,巩丽世居武镇,人脉极广,也是个不容轻视的人物。
要不然也不能独守老朋居这栋产业至今无事。托人办理个伪证,对她来,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但是,问题又来了,那么她为什么又戴上个面具呢?她面具后面又隐藏着什么故事?
于是萧墨请求一观她庐山真面目。
她听了之后,似乎十分害怕,瑟瑟发抖,磕头拒绝萧墨的这个请求,并不断请求宽怒。
协迫逼人,并非墨者所为,亦为侠者所耻,萧墨更是不屑为之。
于是萧墨答应了面具女的请求,并暂且给她取名为兰姑,并称她为兰姐。
再带她去老朋居澡堂沐浴,洗去一身尘埃。
然后又请杂工玉给巩丽带个话,了午饭后求她办事等语。
兰姐洗净身子,二人便围桌而吃。
老朋居也是食宿结为一体的客栈。
两人边吃边聊,萧墨听她谈吐和观察她的举止,又再一次肯定她的来历不凡。
要不多久,两人便将一桌菜一扫而光,待收拾干净,萧墨并不立即去找巩丽,而是坐入椅内陷入了沉思。
难道萧墨又反悔了?又不愿意留下兰姑?
那到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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