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哭道:“是你教我和他拜堂的,他早是我的丈夫啦。你杀了他,不是叫我做小寡妇么?”
张冠搔搔头皮,说道:“谁让你当寡妇啊,当初是看他内功高强,才让你嫁给他的,谁知道他是个傻蛋白痴,唉、、你若非嫁他不可,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忒答应我一个条件”。
慕雪听到有了转机,喜道:“依你什么事?快说,爷爷,快说。”
张冠说道:“十天之内,让他打败醉青风,或者杀死他,或者把他抓来,我就答应你不杀他,让你嫁给这个傻蛋,然后你们俩在生个小白痴”。
慕雪闻言,顿时喜意全无,抽了一口凉气,自己亲眼见过醉青风剑术精绝,狗蛋儿如何是这位剑法大师的敌手,苦涩道:“爷爷、只怕他再练十年也是不成”。
张冠双手背负,撇过脸,说道:“那他办到办不到我不管,办不到的话,我一掌劈了他”。说完,拾起茶壶水杯,负气离去。
慕雪见状,翻了一记白眼。
这时,狗蛋儿一脸欣喜的走出草屋,笑道:“爷爷、、”。
张冠走到跟前,看了看,不屑的笑了笑,走进屋内。
狗蛋儿疑惑不解,转身看向岸边,只见慕雪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发着呆。
这时,一处破土宅院,一名少女被几个大汉拖着往外走,少女哭喊道:“奶奶、、奶奶、、”。
只见一个老妇人在后面紧追着,哭喊道:“求求你们、、放下我的孙女、、”。
只见高大汉手持长鞭,说道:“你们都给我听着,我们帮主来到了东北,孝敬的银子交不上,你们就谁也别想过安生日子”。
众人闻言,纷纷说道:“我们实在是没钱给你们啦”。
高大汉说道:“没钱,没钱就把孩子带走”。
众人纷纷下跪,求道:“求求你啦,不要把我孙女带走”。
矮个子抓起地上哭喊的少女,说道:“这不是银子,若是你们不交银子,我就把她的手砍掉”。
老妇人哭喊道:“不能砍啊、、”。
矮个子刚要举刀,突然一锭银子飞到自己手臂上,大为吃惊,只见远处高坡上,一个人影屹立。
高大汉见到银子,二人面面相觑,只见游所为说道:“二位,若是嫌少,我这还有一锭银子,拿去”,话音刚落,便将一块更大的银子抛向此处。
高大汉二人闻言,抬头看向来人,银子已落到高大汉头顶,二人大惊,高大汉取下头顶的银子,说道:“又一锭”。
矮个子低语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高大汉转过身,招呼手下,说道:“走”,众人纷纷急忙离去。
少女哭喊道:“奶奶、、”。
老妇人连忙上前,抱住少女,说道:“孩子、、我的乖孙女”。
游所为捋了捋胡须,双手背负,看着这一切。
水畔旁,狗蛋儿正烧火,慕雪满腹愁思,来到狗蛋儿面前,狗蛋儿笑道:“慕雪”。
慕雪见他一脸漫不在乎的神气,悄声道:“天哥,我爷爷限你在十天之内,打败那个醉青风,你说怎么办”。
狗蛋儿闻言,惊讶道:“醉青风?他剑法好的很呢,我怎么打得过他”。
慕雪急恼道:“那爷爷就杀了你了”。
狗蛋儿嘻嘻一笑,说道:“好端端的为什么杀我?爷爷跟你说笑呢,你也当真?爷爷是好人,不是坏人,他……他怎么会杀我?”
慕雪一声长叹,心想:“眼前之计,唯有先答允爷爷再说,在这十天之内,好歹要想法儿让天哥逃走。”于是来到草屋内,只见张冠正在睡觉。
慕雪来到草榻前,张冠醒来说道:“想好啦”。
慕雪说道:“爷爷,我答应你,让他十天之内,打败醉青风”。
张冠冷冷一笑,起身说道:“好,爷爷饿了,做饭吃吧”。
慕雪说道:“那你也忒答应我一件事”。
张冠说道:“说、、”。
慕雪说道:“教他武功、、”。
张冠闻言,诧异道:“教他武功”,转眼笑了笑,拿起自己衣服穿上,说道:“教他武功,你听好了,爷爷我是一不教,二别逃,三不饶。不教,是爷爷决不教白痴武艺。别逃,是你别想放他逃命,爷爷只要发觉他想逃命,不用到十天,随时随刻便将他毙了。不饶,用不着我多说。”
慕雪说道:“你既说他是白痴,那么你就算教他武艺,他也是学不会的,又何必‘一不教’?”
张冠闻言,说道:“就算爷爷肯教,他十天之内又怎能去打败醉青风?教十年也未必能够。”
慕雪笑道:“那是你教人的本领不好”。
张冠闻言,不由得诧异。
慕雪继续说道:“爷爷、、来,你听我说,你想啊,以爷爷天下无敌的武功,爷爷教的武功,怎会及不上天鹰派醉笑天的徒儿?难道那个义德先生醉笑天还能强过了你?”。
张冠微笑道:“雪儿,你这激将之计,没用”。
慕雪猛摇头,否决自己再使用激将法。
张冠笑道:“这样的白痴,就算神仙也拿他没法子”。
慕雪眯了眯眼,说道:“教不教”。
张冠瞥过脸,说道:“不教”。
慕雪咬牙切齿的说道:“到底教不教”。
张冠撇了一眼,说道:“到底都不教”。
慕雪站起身,笑了笑,说道:“好,你不教我教”。
张冠闻言,一脸诧异看向慕雪,只见慕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爷爷呀、、打今个起,我慕雪正式宣布一下,不做饭啦,改教武功”。
张冠闻言,顿时急忙说道:“你、、你教他武功,把爷爷饿死”。
慕雪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杀我丈夫,我不饿死你才怪、、、”。说完,转身离去。
张冠气恼,说道:“诶、、呸、、”。
慕雪并未理睬他,走出草屋,向狗蛋儿说道:“天哥,我来教你一套功夫,包你十天之内,打败了那醉青风”。说话间,便拽起正在烧水的狗蛋儿,走向岸边。
狗蛋儿诧异道:“诶、、干嘛去啊”。
张冠走出草屋,道:“胡说道,连我也办不到的事,你这黄毛小丫头就能办到?爷爷饿了,快去做饭”。
慕雪不满道:“不去、、”。
狗蛋儿笑道:“我去爷爷”。
慕雪怒道:“你去给他做饭,伤口破了怎么办”。
张冠说道:“胡说,我张家的金创散灵验如神,敷上即愈,他受的剑创又不重,怕什么?好孩子,快去做饭给爷爷吃。”为了想吃饭,张冠居然破例不叫他‘傻蛋’。
狗蛋儿笑了笑,说道:“我去做饭”。
慕雪刚要出声,被张冠阻拦,说道:“他饭做的好,做的真好吃啊,爷爷就爱吃他做的饭”。
慕雪闻言,倒上一杯茶水,说道:“爷爷,那他天天给你做饭吃,天天给你吃好的,你不杀他了吧”。
张冠此时两眼微眯正陶醉饭菜的芬香,说道:“傻丫头,这你还不明白”。
慕雪闻言,欣喜说道:“唉呀,爷爷,你真好,来,喝杯茶”。说完,递上刚倒好的茶水。
张冠睁开双眼,说道:“好什么好,做饭归做饭,杀人归杀人,二者毫不相干,不能混为一谈”。说完,一脸不爽的离去。
慕雪闻言,撇了撇嘴,气恼道:“神经病,死老头”,说完,将水杯狠狠的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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