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湖畔,慕雪坐在码头前,百无聊赖的舞动着长绫,身后岸边,架锅起篝火,这时,张冠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枯木枝,走出草屋,看了看慕雪,不由得笑了笑。
只见慕雪正手持长绫,抛向江水中,不一会儿,打上来了几条鱼,便回到岸边,拿着刀刮起鱼鳞。
张冠在一旁扒拉着树枝,不满道:“我不吃无鳞鱼”。
慕雪头也不抬,说道:“这是鲤鱼,你知道什么是无鳞鱼吗”。
张冠说道:“你刮光了不就是无鳞的吗”。
慕雪说道:“刮光了又不给你吃,天哥,我一会儿就喂你鱼汤喝啊,就给你一个人喝”。说话间,拎起手中的鱼,看向张冠,说道:“我呀、、谁都不给”。说完,便走到一旁清洗去了。
张冠见状,气恼不已,将手中的树枝扔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此时,狗蛋儿仍在草屋中昏睡着,屋外慕雪已经将鱼下了锅,嘴里直哼着小曲,张冠坐在一旁,气恼的守着一壶茶水,猛灌。
慕雪哼着小曲来到草屋内,看着一直昏睡的狗蛋儿,自语道:“都已经六天了,还是这么睡着”,说完,坐在草榻旁,唉声叹息不已。
不料,这时,狗蛋儿紧闭的双目微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双眼。
慕雪见状,不由得欣喜道:“诶、、天哥,你醒啦”。
狗蛋儿看着慕雪,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慕雪、、”。
慕雪连忙起身,跑到窗户旁,欣喜的大喊道:“爷爷、、爷爷,天哥醒了,给他盛鱼汤吧”。
张冠闻言,眼神微瞥了一眼慕雪,不满道:“鱼汤,我已经喝完了”。说话间,继续扒着手中的树枝。
慕雪闻言,翻了一记白眼,说道:“讨厌、、”。
这时,狗蛋儿坐起身子,慕雪急忙上前拦住,说道:“你别动、、”。
狗蛋儿左右看了看,说道:“我这是在哪呀”。
慕雪欣喜道:“那天呀、你比剑受了伤,是爷爷救了你”。
狗蛋儿闻言,哦了一声,朝外面喊道:“谢谢,爷爷”。
张冠闻言,将手中的树枝扔到一旁,闷声的嗯了一声,脸瞥向一旁。
慕雪笑了笑,说道:“别理他,天哥,你的伤怎么样,让我看看”说话间,便要掀开被子,看看狗蛋儿伤势。
狗蛋儿见状,吓得急忙捂住被子,阻拦道:“诶、、好啦好啦,没关系啦”。
慕雪闻言,便作罢,说道:“天哥,那天你父母和那姓醉的斗剑的时候,我心直跳”。
狗蛋儿闻言,诧异不已,紧紧的握住手中的被子。
慕雪说道:“你母亲的剑在多一分力量的话,你就没命啦”。
狗蛋儿疑惑道:“你是说那个穿黑衣长衫的大叔,是我父亲,那个俊女人,可不是我母亲”,说话间,猛摇头,说道:“我母亲、、没她好看”。
慕雪闻言,不解道:“神经病,看你这场大病生的,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认得了”,不由得白了狗蛋儿一眼,说道:“你知不知道,你那天出得剑,就像刚学的”。
张冠在外面嘴里直说道:“傻蛋,白痴”。
慕雪说道:“天哥,我先出去了”。
此时,张冠气恼道:“气死我了,阿雪,你嫁给这个白痴做什么,幸好你没和他同床,趁早把他杀喽”。
慕雪闻言,上前说道:“不嘛爷爷,他是暂时忘了,会好的”。
张冠闻言,站起身,怒道:“好个屁,本来以为他假装失手,必定另有用意,那知见他使剑出招,剑法之糟,一点武功都没有”。
慕雪低头,不满得说道:“那是他生病忘了”。转过身,喊道:“是吧,天哥”。
只听得狗蛋儿说道:“我会什么武功?我什么武功也不会。”
慕雪闻言,不由得嘟起嘴,脸色委屈不已。
张冠闻言,再也忍耐不住,突然站起说道:“你听听,他自己都这么说了”。回头厉声说道:“雪儿,你到底是迷了心窍还是什么,偏要喜欢这么个胡说道、莫名其妙的小混蛋?我非杀了他不可,完了爷爷给你另外找一个又英俊、又聪明、风流体贴、文武双全的少年”,说完,便抄起刀便要进屋。
慕雪见状,急忙上前拦住,眼中泪水滚来滚去,哽咽道:“爷爷、、我……我不要什么别的少年英雄。他……他又不是白痴,也不是傻瓜,只不过……只不过生了一场大病,脑子一时胡涂了。”
张冠怒道:“什么一时胡涂?他父母明明武功了得,他却自称是‘狗蛋儿’,他若不是白痴,你爷爷便是白痴。他出招使剑,你看他那模样,我肺都快气炸了,那么毛手毛脚的,没一招不是破绽百出,人家明明收了剑,这小子却把身子撞到剑上去,他不受伤谁受伤,这个白痴傻蛋就算我不杀他,早晚也被别人宰了。这要是在江湖上传出去,说道张冠的孙女婿让别人给杀了,我还怎么做人呀,不行,我非杀他不可”。
此时,慕雪坐在门口处,不满得看着张冠,时不时飘来几记白眼。拦在门口。
张冠见状,说道:“好、、你厉害,这小子躲过初一,可躲不过十五,哼”说罢,扔下刀。
慕雪坐在门口,看着地上得刀,并未多言。
贪狼分堂内,一桌上好得席面摆在了男子面前,只见高大汉笑道:“嘿嘿、、帮主,您看尝尝,这可是黄河鲤鱼”。
矮个子端着一盘肉,说道:“帮主、、这可是咱们东北的牛肉啊,它滋阴壮阳,吃了它,可以补补身子啊”。
男子放下筷子,说道:“老李啊,这金子怎么样了”。
李自成闻言,搓了搓手,苦涩道:“帮主啊,我们这个地方,连鸟都不拉屎”。
男子双手环抱,不由得哼了一声。
李自成说道:“兄弟们,紧密张罗,也没凑够数,帮主在宽限几天”。
男子猛然一拍桌子,说道:“我可没时间去喝东北风”。
三人急忙讨好道:“帮主、、你看看,这有酒有肉、、、”。
男子急恼摆手道:“不吃不吃、、”。
李自成冲矮个子使了一个眼色,矮个子意领神会,冲楼上喊道:“来呀、、凤毛麟角,下来陪帮主喝酒吃肉”。说完,双手环抱,一脸鼻孔朝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只听楼上传来四个女子欣喜声,说道:“来啦、、”。
李自成一脸笑意的看着男子,男子闻声,猛然惊醒,急忙抄起筷子,便夹起盘中的肉,猛塞了几口,手持筷子,哆嗦的说道:“我告诉你们呀,今后再让我见凤毛麟角,我立马走人”。
三人闻言,一片呆然,男子急忙猛吃猛喝,众人面面相觑。
慕雪独自一人,坐在湖畔边,静静的看着湖面,这时,张冠拎着茶壶,哼着小曲,一摇三晃来到慕雪身旁,倒上一杯茶水,递到慕雪面前,笑道:“来、、喝茶喝茶、”。
慕雪闻言,看了看,生气的撇过脸。
张冠见状,不由得笑了笑,说道:“好啊,不理我,不理我我也忒杀他,谁让他给我丢人呢”说话间,给自己倒了一杯。
慕雪闻言,不满道:“那他死了,我怎么办”。
张冠直言道:“当寡妇呗,当年你奶奶不就是寡妇吗”。
慕雪说道:“你明明活得好好的,奶奶守什么寡啊”。
张冠闻言,诧异道:“是呀、、我是活的好好的,可当年你、、你奶奶,当年、、”。
慕雪不满道:“怎么啦、、”。
张冠端着茶杯,说道:“当年我怎么回事来着、、”。
慕雪嘟起嘴,说道:“问你自己啊”。
张冠急恼的说道:“唉呀,你就别管我是怎么回事了,反正你是不能嫁给他,知道吗,你都嫁给他一个月了,这还不是守活寡嘛”,说话间,端着茶水猛灌一口。
慕雪说道:“我不着急,你着什么急啊”。
张冠急恼道:“唉呀,你糊涂啊,这个傻小子,自己的母亲都要杀他,他父亲都管不了他,你能管得了吗”。
慕雪说道:“他父母怎么样我不管,我要的是凌天”。
张冠无奈道:“好好,你要,你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用手戳了戳慕雪脑门,气恼道:“这个媒人啊,我不当了”。说完,转过身,双手叉腰。
慕雪哼了一声,说道:“什么乱七糟的,张冠李戴,不靠谱儿”。
张冠闻言,猛然转过身,说道:“嗯、、李戴,哪呢?你李爷爷来啦,你李爷爷在哪?”说话间,东瞧西看向四周,转过身又继续说道:“就算你李爷爷来啦,我也是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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