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羡抬脚踹门而入,拴在门后的拂尘应声而断,徐克俭将拂尘捡起来叹道:“这拂尘我用了好些年了,竟被你这般毁了。”
“等你明日回了金陵,难道还怕没有拂尘用!”徐羡大马金刀的坐在矮榻,见案几还有尚未撤去的酒菜对徐克俭吩咐道:“过来给我斟酒我要和殿下饮一杯。”
老宦官给徐羡斟了一杯道:“太尉喝完了,就早点走吧。”
“某与殿下说话,哪有你这老阉人插嘴的份,再多嘴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了。”
周后对徐克俭打了一个眼色,气咻咻的老宦官立刻退到一旁,周后执了酒壶在手给徐羡斟满酒,徐羡望着她的回道:“殿下亲自斟酒,折煞徐某了。”
周后又斟了一杯酒捧在手里,“这一杯是妾身谢太尉的!”说完便以衣袖遮挡一饮而尽。
“殿下好酒量!”徐羡说着又给周后斟了一杯,“我囚殿下于此,为何要谢我?”
周后回道:“太尉虽是囚禁我却能以礼相待,尤其准我在扬州城内游览,令我感激不尽。太尉,当的我这一杯酒。”
“恭敬就不如从命了!”徐羡举杯一饮而尽,又重新的把酒杯斟满,问道:“殿下这两日在城内游玩的可还尽兴吗?”
周后点点头道:“逛了儿时常去街市寺庙,发现许多景物都还在,甚至早年去过的铺子都还开着,有的虽然换了人可是味道却没有变,甚至还在从前的府邸找见从前用过的东西。”
周后说着一指门后,那里放着一面亮闪闪的铜镜,“没想到还能再见这面在闺阁时用过的铜镜,不免让人怀念年少时光。”
“殿下年少时家中都有这么大的铜镜可用,想必家中殷实富庶,年少时也愉快幸福自是让人心生怀念。”
周后问道:“太尉年少时难道很不幸吗?”
“乱世里能活着已是最大的幸事,不过比起殿下当是云泥之别。某不过是开封城里一个小商贾之子,某年少时父亲外出做生意时不幸罹难,只能与义妹靠变卖为数不多的家当过活,忍冻挨饿受尽冷眼欺凌,某更是险些病死……”
听一旁有抽噎之声,徐羡扭头看看老宦官,“某说自家的苦难,你哭个什么!”
徐克俭闻言不答,只是抹了抹眼泪别过身去。
周后道:“太尉有所不知,徐公公也是开封人氏,估计是想起去世的家小难过。”
徐羡嗤笑一声道:“你是开封人,竟听不出来半点乡音,大老远的从开封跑到金陵做宦官也是奇了怪了。”
徐克俭没好气的道:“在哪里做宦官是我自家的事,不劳太尉操心。”
“你这老阉狗怕是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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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后忙道:“徐公公应该是心神不宁,一时失言请太尉看在我的面子饶了他。”
“某不想看殿下的面子,想看殿下跳舞!”
周后又不是舞姬,她平时跳舞一般是自娱自乐或者是跳给李煜一人看的,让国后之尊跳舞给外人看,这要求确实无礼,毕竟跳舞展示的是肢体。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周后勉为其难的道:“那妾身就献丑了。”
周后起身到了厅堂的正中,一甩衣袖便舞动起来,若是换做懂行之人立刻就能看出她的敷衍,徐羡却不在乎只觉得她的动作娇柔慵懒反倒是更具美感,只见她前胸高耸,纤腰楚楚,颈项雪白,四肢匀称修长,实难想象这是一个有了两个孩子的女子。
周后的容颜近乎有十分姿色,现下加这完美的身段极具诱惑,但凡是个男人都难抑制心中的**,徐羡也不例外,他心中已经蠢蠢欲动,两眼痴痴的望着周后,满满的欲念。
虽然才跳了不久,周后脸已经生出细微的汗珠,喘息粗重,两腮已经生出不正常的桃红,就连动作都开始变形,作为贴身侍奉多年徐克俭立刻看出其中不对,“殿下可是有什么不适。”
周后止住舞步,两腿紧紧的并拢将宽大的裙裾都夹在了一起,不安的对徐羡道:“太尉见谅,我倍感不适不能为你继续跳舞了。”
徐羡放下手中的酒杯,“殿下并非是染病,只是中了徐某下的药!”
徐克俭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什么药?”
“是可以让殿下抛弃羞耻心的药!”
无需明言,已经有了生理反应的周后自是知道中了什么药,柳眉倒竖怒斥道:“无耻!”
徐羡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周后闻言面露痛恨之色,“亏得本宫以为你还是个正人君子,竟不曾想你堂堂太尉竟能做出这等龌龊事来。”
徐羡叹道:“不瞒殿下,其实在今夜之前我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君子,也没想到自己回做出这样的龌龊事。可是自从在运河畔见了殿下一眼就开始心猿意马,只怪殿下绝色容颜让徐某难以自持!”
周后被气得结舌,“这……这竟成本宫的错了!”
“不能全怪殿下,要怪就怪尊夫跑得太快,要是做了我的俘虏,何至于到这个地步!”
徐羡一脸无奈的叹道:“殿下之前也说了,只要进了扬州城便贞洁难保,不仅殿下清誉有损,徐某又何尝不是一样,没做风流事枉担风流名,无论无何也是说不清了。既然难堵天下人之口,与其白白被人说道不如你我干脆成就好事,心里还能痛快一些!”
周后胸口起伏不定,“本宫从未见过你这等巧言令色厚颜无耻之人!”
“事已至此,殿下多说也是无益!”徐羡缓缓从矮榻起身,周后见状立刻缩到墙角。
“你真是混账!”徐克俭大骂一声,就前来推徐羡准备将他推到屋子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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