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诸位再此等候!”老太常向下面众人说了句。
嬴氏祠堂只有流着嬴氏血脉方可进入,而嬴稷继承王位是得去祠堂知会一下自己的祖宗,这是流程。
七转八转走过几道宫门,老太常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走过这道宫门就到了!”
嬴稷轻轻的点了点头,这祠堂是整个王宫最清幽之地,所以离主殿也是非常远,不说老太常,就嬴稷都感觉腿有些发酸。
跨过这道宫门,前面赫然开朗,这是一处很大的院落,除了远处巍峨的祠堂,中间还有很大一片池塘,池塘两边是汉白玉石铺就的甬道。
嬴稷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地方,顿时觉得心旷神怡,穿过这汉白玉石铺就的甬道,嬴稷来到祠堂前,此刻祠堂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嬴稷同宗同族的兄弟姐妹和一些长辈,惠文后、嬴壮、宣太后等人便在其中。
看到嬴稷过来,大量的目光便聚焦在他的身上,这些天嬴稷虽然住进了王宫,但他谁都没去见,想见他的人也全都被钱地拒之门外。
这些目光里,好奇者居多,当然也有不怀好意,比如嬴壮母子便是,最有趣的当属宣太后了,她看着嬴稷的目光,有熟悉也有陌生,她好像想上前来打个招呼,但不知为何脚步又停了下来,只遥遥向嬴稷点了点头。
嬴稷没有理会这些目光,他目不直视径直走进了祠堂。
看着嬴稷走了进去,其他人也跟在其身后走了进去。
众人在老太常的指引下祭拜完先祖。
祭拜完后,众人鱼贯而入旁边的偏殿,此时这偏殿内已经准备好了各种食物。
众人聚在这里吃完这一顿饭才算祭祀完成,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本意是希望后人能和和睦睦其乐融融。
嬴稷作为秦国新君,也就是如今嬴氏一族的族长,他自然坐在中间首位,其他人按辈分在偏殿两边同时入座。
“来来来,我们敬我们秦国的新王一杯!”惠文后站起身来,举着手中的酒杯对着嬴稷说道。
嬴稷看着惠文后,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桌上的酒菜,意味深长的笑道:“大娘这么急,莫不是酒里给我下了毒?平日可不见你这么好心!”
“稷儿,怎么可以这样跟你大娘说话!”就在这时,宣太后突然站起来对嬴稷轻轻呵斥了一句。
紧接着她走了过来,端着嬴稷面前的酒向惠文后说道:“姐姐,稷儿他无心之言,妹妹替他向姐姐赔罪了!”
说完,嬴稷还没来得及拦,她就把手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妹妹说笑了,做姐姐的怎么可能会怪妹妹呢!”惠文后也站了起来,她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紧接着她继续说道:“不过,稷儿,你已经是一国之君了,君无戏言,玩笑可是不能乱开的!”
嬴稷看着惠文后轻声笑道:“大娘的话,嬴稷铭记在心,不过稷儿也想提醒大娘一句,有些事也是不能乱做的。”
“稷儿的话,大娘有些听不懂,莫非是话里有话?”
“话里有没有话大娘心里不清楚吗?”嬴稷看着惠文后这装模作样的嘴脸,心中冷笑连连,不过他也很奇怪,白夜给他说过,他们会在自己食物里下毒,可这酒水,刚刚自己那个母亲喝了也没事啊,反正嬴稷已经打定主意,这桌上的食物他是一口都不会动的。
“稷儿,你对你大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宣太后这时又站起来对着嬴稷说道。
嬴稷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名义上是她母亲的女人,来到秦国这么多天,嬴稷一直呆在在那个小院子里未尝没有避开这个女人的意思,他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她。
刚刚那一杯酒若真的有毒……,嬴稷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阵烦躁,他轻轻的坐了下来,盯着桌上的酒杯,轻轻的说道:“或许是我误会大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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