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弟,若你对我母后有什么误会,我代我母后敬你一杯,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嬴壮这时从座位上举着酒杯站了起来。
嬴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敬我,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可跟你不是一家人!”
嬴稷刚说完,殿内一片死济,嬴壮持着酒杯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嬴稷才不管这殿内众人的反应,他低着头,拿着酒杯在手里细细把玩,自从知道这母子俩要致自己于死地,都已撕破脸,何必给他们母子俩面子,并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心想,这会人应该到了吧!
“稷儿,你……!”宣太后也呆立当场没有反应过来,她仔细的看着主位上头戴王冠的少年,这真的是我生下来的王儿吗?
在座反应最激烈的当属惠文后了,嬴稷这是在狠狠的打她的脸,今天过后,她的脸面完全丢尽了。
她气得发抖的指着主位上的嬴稷,“你……忘恩负义……当初是谁指定你继承王位的?是我的王儿,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王儿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哦,大娘,你这话我可不认同,我是白眼狼,那你是什么?当初我父王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不止背着他和野男人幽会,还生出这么一个野种来!”嬴壮冷笑着指着边上的嬴壮。
此言一出,真是天雷滚滚。
“稷儿,这种事可不能乱说……你大娘贤淑良德……”宣太后看了看嬴稷又看了看正在暴怒边缘的惠文后。
“你……胡说八道……你辱我清白,我和你拼了!”惠文后张牙舞爪的从自己座位上向嬴稷冲过来。
“娘,冷静点!”边上的嬴壮急忙把惠文后拉住。
拉住惠文后后,嬴壮眼神冰冷的看向主位的嬴稷,“饭不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就算是王,说话也得讲证据吧!”
“证据?”嬴稷突然起身哈哈大笑,他“砰”的一声将手里的酒壶直接扔在地上,四分五裂,“不知道关在咸阳大营的赵达不知道算不算,那可是你的亲身父亲,我在想我要是当着你们的面将他处死,你们会是什么表情,想想真的是很有趣啊!”
“你,……!”惠文后看着这个嘴上说着最恶毒的话,脸上却是笑如春风的少年。
看着周围那些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有恐惧还有忌惮,嬴稷指着自己鼻子向他们问道:“是不是感觉我很心狠,可你们知道吗,若我心再软一些,今天站在这里的可能就是我的尸体!”
“你是不是感觉自己赢了?”这时,嬴壮平静的声音响起。
“其实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我母后和赵达的儿子,可是那又怎样?”嬴壮从自己身上拿出一把短匕首,他轻轻把匕首从刀鞘里抽了出来,在自己身上轻轻的擦了擦。
嬴稷脸上带着讥讽,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擦拭自己的匕首。
嬴壮继续说道:“你杯中的酒一滴都没沾,桌上的菜肴你也一口没动,是怕我母子俩在你酒菜里下毒吧!”
“这么说,那天晚上那个刺客是你的人了?”嬴壮突然抬起头,眼里寒光一闪。
嬴稷还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是又怎样?”
“其实没错,我们确实是在你食物和酒水里下毒了,可单单只是喝酒吃菜其实是没有问题的,可若是闻了这檀香嘛!”
“难道这檀香有问题?”嬴稷看着正中央这个烟雾缭绕的熏炉。
“这香其实也没多大问题,只是闻久了,身子会发软,没有力气而已,对了这种香主要是用来助眠的,可当有人吃了我们放在酒菜里的佐料还闻到这种香的话,它可是会产生一种剧毒。”
听到这里,嬴稷眼神终于有了些变化,他看了看边上脸色苍白的宣太后,“解药交出来,我免你娘俩不死!”
“这种毒可没有解药,再说,你以为你赢定了吗?你忘记我刚刚说的,这檀香的特点了,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子发软?”
“那又如何?”嬴稷淡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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