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我们听说他出了福建,正想去找他,没想到他自投罗网送上门来了。”
“等会我们等余沧海将他打个半死不活,即出面拦住,说这小子得罪了我们左师兄要带他回去发落。”
“虽然此举难免得罪青城派,可相比这小子身上的辟邪剑谱,也无足道了。”
“等会我们带了他就走,不给余沧海质问的机会,事后自有左师兄出面摆平此事。”
林平之见他们三人意思,显然是认定了余沧海一人就能打败自己,不由得稍微松一口气。
敌人既然轻视自己,那操作空间就很大了。
他看着余沧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余沧海喝道:“死到临头,小子你还笑的出来!”
林平之道:“我笑你无知之极,竟然想一个人和我对敌。”
“你们三人都自恃甚高,不想合攻我一个人,可不是好笑吗?”
余沧海之前和林平之正面交过手,知道他内力低微,剑法虽然快极但也不是全然无法抵挡,真实武功和自己有一段距离。
他心道:“你便算是在南少林寺另有奇遇,学得了几项少林绝技,也不过是内力强些,多几招掌法之类的武功。”
“就这么一两个月的时间,你要是能因而就胜得过我了,那我真是枉自为人了。”
当下嘿嘿一声,道:“小子,许久不见,你这爱逞口舌之利的毛病还没改掉,看来只能去了地下,让判官帮你整治整治了。”
林平之道:“余观主,两位嵩山派的高人,我们来打一个赌怎么样?”
三人犄角之势围着他,也不用担心他耍花样,又有点好奇他为什么死到临头还这么淡定,问道:“打什么赌?”
林平之道:“三位武功高强,我一人独战你们,那是讨不着什么便宜的。”
“但你们逼急了我,我要死前杀你们一两个垫背,也不是做不到。”
“所以我想和你们打个赌,倘若我能赢得了余观主一招半式,今晚便算我赢了,不要再做死斗,你们意下如何?”
三人不以为然,余沧海更是觉得这小子实在是异想天开,但还是问道:“那倘若你输了,又当如何呢?”
林平之道:“先说我若赢了吧,我若赢了,要你们青城派放了福威镖局原来的镖师,撤出福威镖局。”
“同时,嵩山派的二位高人,你们也不可再插手此事,不再管青城派与我们林家的事。”
“当然,只是指你们这次不管,以后你们左盟主若要和我为难,你们自然仍可以找我麻烦。”
“不过那时候,说不定是我不肯放过二位了。”
嵩山派二人见林平之说得淡定,虽然认定他是在胡言乱语,还是问道:“嘿,那若你输了呢?”
林平之道:“我若输了——嘿,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余观主也好,嵩山派的两位也好…”
“嘴上不管怎么说,心里面其实都只想要我林家的辟邪剑谱。”
“我若输了,就将这剑谱拿出来,给余观主一份,也给嵩山派你们二位抄录一份。”
余沧海听林平之说到辟邪剑谱,果然露出贪婪神色,心想:
“我哪怕制住这小子,其实也不一定能逼问到辟邪剑谱下落。”
“如今他自己犯了失心疯,主动说打赌输了要交出剑谱,这可不是天大的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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