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二人听林平之说出辟邪剑谱,黑夜中亦可见贪婪神色。
他们均想:“这小子给我们三人围住,死到临头怕了,所以只求用辟邪剑谱换一个单挑的机会。”
“余观主乃一派宗主,青城派剑法和摧心掌法享誉江湖,武功便比不上五岳各派的掌门,也绝计相差不远。”
“你这小子乳臭未干,虽然这几个月来声名渐起,也有几场不俗战绩,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余观主敌手。”
同时他们另有计算,那便是辟邪剑谱这种绝世剑诀嵩山派即然有望得手,就不想让青城派一起拿到。
等会余沧海重创林平之得到剑谱后,他们再突施偷袭,一起将余沧海制住了,拿了剑谱就走。
虽然此举势必和青城派结仇,但以五岳剑派势力,再加辟邪剑谱在手,料来余沧海事后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借着微亮月光嵩山钟镇和贺英一对眼神,皆会心眨眨眼睛,显然都猜到了对方心思和自己一样。
余沧海也是老谋深算又疑心极重的人,看到他们二人眨眼,也略知其意,心想:
“我等会得了剑谱,就立即撤回镖局里面,让弟子们结剑阵出来,哼,你们嵩山派虽然势大,我也不来怕你们。”
三人就这么瞬息间各怀鬼胎,只将林平之当作了待宰的羔羊。
林平之脸上还是挂着笑,道:“我想和几位打的赌就是这个,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钟镇心里虽然认同,却看向余沧海,说道:“余观主,此事自然由你做主,请你定夺。”
余沧海冷冷道:“一本辟邪剑谱,还比不上我儿子的命。”
“不过,我若不答应你这个提议,不免让两位嵩山派的师兄小瞧,还道我真的怕了你。”
“哼,我也不用你胜我一招半式,只需你在我手上支撑三十招不败,我便任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林平之哈哈一声,道:“余观主,我只说你是修行的道士,原来你其实是逗乐的丑角,你说的话太也可乐了。”
“那我也给你个优待好了,只要你能挡住我三招,那我就把辟邪剑谱拱手给你们。”
余沧海听林平之这么说,还道他是故意反讽自己,面色铁青,一时不语。
林平之也不想再废话,道:“多说无益,第一招来了。”
他刚学会凌波微步,有心试试。
施展刚才习练时记住的几个步法方位,由泰位而踩至余沧海所处否位。
他这下步法使出,旁观的嵩山派钟镇和贺英都咦的一声,讶异这轻身步法高明之极,便连他们也从没见识过。
余沧海更是骇异,他以为林平之所长不过是鬼魅身法诡异剑法,心里暗自提防林平之突然剑招出手。
可没想到林平之这一下的身法却绝不似之前那般妖异,反而飘逸之极,又有几分道家的意韵。
——余沧海本就是道人,素拜三清,自然看出了这一招中的八卦之理。
但看出来是一回事,待他反应过来时,林平之一招般若掌法已经拍出。
只见林平之步法逍遥,隐含道风,脸上却慈光稍露——是运起了罗汉功内力表情慈悲,至于手中掌法,则是一招佛门掌法。
饶是余沧海见识非凡,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一佛一道杂糅起来的武功。
佛本是道?
林平之一掌眼见马上要按在余沧海胸口上,道:“余观主,得罪了。”
余沧海又惊又怒,心道:“我若就这么被他一掌拍上,一招之内输在了这么个少年人手里,还有何面目再在江湖上立足?”
念头转得快,他身子动的更快,青城派的轻功毕竟也是在江湖里有名的。
林平之这一掌即要建功之时,余沧海也施展轻功,躲开了这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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