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一个不留神转眼就找不见人了,怀里的宇文宪嘟着笑脸依偎在他怀里,而宇文邕已不知去向。
初到李府他没得一点主意,倒也不像无头苍蝇乱撞,循着雪地里的脚印,中途遇上李植。他正是一脸的寡淡,寻思刚才婶婶说要管教李端,她那样子似是真的生气了,这会子估计少不了一顿板子,届时被宇文邕撞了个满怀。
屋子外没叫人守着,苏苏放心不下夹着肩背,搓着冻红的手,在门外等着。
“娘,我饿了,总不能饿着肚子受罚吧,娘最好了!”为了不受皮肉之苦,虚日也是拼了,狗皮膏药似的跟吴辉打亲情牌。
“端儿,你近来颇能闯祸,嘴巴也越发乖张,娘今天罚你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去。”吴辉秀美微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之前李端是个倔脾气,先不说从不会主动认错,这些乖张的话也断是说不出的。
苏苏在门口愁眉苦脸的张望一眼,无奈只得听从夫人的话把门关上。
“不让我出去也挺好,有吃有喝,还有……恭桶!”虚日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苹果,讥诮的打量了眼房门口,促狭笑着咬了一口,清冽甘甜的果汁顺着嘴角滑到下巴颏,他咕哝道:“他们刚才在屋子里说的是什么?还有这宇文邕……”
此时,后窗忽然有响动,接着一阵冷气闯了进来,躺在床上的虚日不以为然,他的耳朵一动,嘴角上扬,假装闭上眼睛倒想看看这来人有何干事。
“以为我没了仙力就没办法了,你们这些愚蠢货,可别忘了我是什么出身,老祖宗的本事岂能丢了。”虚日自是得意,竟被对方的声音惊得险些出了洋相,一个翻身坐起来,看着与他对视的人。
矮了一个头的身高,宇文邕不明所以的看着床上的人耍了一套五禽戏,他脸上窝了一个褶子,笑眼盈盈的说:“你会法术?”
虚日张了张嘴,一时没搭上话,顿觉窘态。倒也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小娃娃,刚才自己夜郎自大还信誓旦旦,指不定被天上的那伙人怎么笑话呢,他好生悔啊!
“李端我侄,刚才我妹子罚你面壁思过,见了舅舅不知礼节,还赖在床上不下来,看来是罚你罚的太轻了。”
宇文邕觉得这人颇有趣,便想撩拨他几句,清清嗓子,仿作长辈训诫小子的模样,依样画葫芦,险些画虎不成反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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