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云声音又扬高一个调子,怎么和他说话就像是对牛弹琴一般?
最可恶的是,他竟然也不像自己一样发狂和发怒,反而为自己斟上一杯茶水,浅啄一口,润了喉咙等念锦云停止后才开口。
“本王已经说过了,云娘怕是要想多了,你如今根本就看不出怀孕的模样,那堕胎药都是毒药,对母体本身就有伤害,避孕药也有毒,若是伤到了根本,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君北望说得头头是道,一句话,就是不想念锦云喝药。
念锦云惆怅,“我和你说得很明白了,若是真的有,我倒是不怕喝药的。”
“云娘乖,这是本王与你的第一个孩子,若是云娘执意不想要他存在,本王也无话可说。”
君北望说完,起身进了房间。
这君北望是生气了么?
念锦云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顿时觉得好笑,今日吵架不过是一个假设,这男人怎么就那么不理解她呢?
听院长妈妈说,她当时之所以成为孤儿,是因为母亲生下她之后没多久就病了。
后来父亲跑了。
她之所以能在现代单身那么久,一来是工作忙,二来便是害怕遇见负心汉。
而她如今将所有的防备都解除,偏偏又被君北望给伤到了,不过是想晚点生孩子,有什么好吵闹的?
念锦云朝着君北望进入的房间看了眼,是她的房间。
反正现在天还亮堂着,转身她便回了君北望的房间。
这男人的屋子很是干净整洁,因为是临时住的地方,连一丁点生活的气息都没有。
对啊,这男人这几日都是和她在一块的。
念锦云朝着窗外看了眼,她的房间里依旧没有开门的迹象。
“这人,怎的不知晓给个台阶下一下,左右是虚无缥缈的事情,争论一时也就过了。”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后要等的童心没有回来,江东也没有带着江西过来,可是夜慢慢深了。
念锦云心里怅然若失,她还没洗澡,不敢上这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床。
她点燃屋内唯一一盏油灯,仿佛在告诉对面的男人,她还没有睡着。
可是对面的房间黑漆漆一片,仿佛那个男人已经睡着了。
念锦云叹息一声,甩了甩袖子,撑头坐在了位置上,玩弄着灯芯道,“死王爷,臭王爷,丑王爷,你竟然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
念锦云骂了一阵,君北望的房间还是没有动静,可是外面天色越来越暗,仿佛一会魑魅魍魉就要出没了。
念锦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了想,还是脱掉鞋子,爬上了君北望的床。
如今被子就是她最后的防线。
她呆在被子里,眼睛咕噜噜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地方,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就今儿吵架,她本是想让君北望百依百顺的,可到头来,却是两人的关系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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