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是不能退缩的,若是退缩了,以后君北望叫她生三个孩子她得生,四个孩子也得生。
若是君北望重男轻女,又恰好她第一个生的女孩,第二个生的也是女孩,她岂不是得哭死过去?
想着这心酸的以后,念锦云就忍不住红了眼圈,酸了鼻子。
“丑怪,你以为老娘要你啊,哼!”念锦云骂咧咧的哭了出来,抹一下眼泪就要骂君北望一次,吸一吸鼻子就要往君北望的被子上抹一把,总之怎么恶心,怎么来。
“本王真的有你说的那么丑?”君北望的声音突然回荡在念锦云的耳边。
念锦云赶紧探出脑袋,像雷达一样左右晃动。
结果君北望就这样笔直地站在她的面前,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念锦云冷哼一声,“我们在吵架,你来做什么?”
“来听听云娘是怎么骂本王的,若不是亲耳听见,本王还真不知道在云娘的心里,本王竟然如此丑,竟然就是传说中的丑怪。”
念锦云仿佛是被抓包的小贼,很是窘迫。
“堂堂宁安王,竟然学会偷听了。”念锦云虽然自觉窘迫,但气势不能差。
她一定要在气势上压倒性地战胜了对方。
“本王需要偷听?不瞒念姑娘说,本王刚刚站在屋内听您骂了许久了,奈何您骂人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花招,除了丑,还是丑,本王才忍无可忍出来的。”
念锦云这下无话可说了,整理了一下头发,“我真的骂你丑么?”
念锦云心里却在想,这君北望再怎么说也只有脸上的疤痕稍微狰狞了一点,说起来他还真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她骂人的时候怎会只说他丑呢?
莫非,他真的除了丑就没有别的缺点了?
“你跟不跟本王回房?”君北望懒得回答念锦云无聊又幼稚的问题。
“回。”
念锦云知晓,若是此番不回,君北望定是要转身就走的,君北望若是转身就走了,那她这一夜也就睡不安稳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一夜,两人虽然睡了一张床,却仿佛隔着楚河,谁都不去抱一下谁,念锦云将被子裹得紧紧的,睡梦里还梦呓,“秋天越来越冷了。”
其实君北望虽然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但心中却是慌乱得很,他指望着念锦云来抱一抱他,又害怕念锦云抱了后自己又说出伤人的话。
可又十分害怕念锦云这晚上宁愿抱自己,都不抱他。
可是当君北望听到念锦云这句梦呓,整个紧绷的神经就顿时崩塌了。
也不管王爷的尊严了,也不管念锦云说自己丑不丑了,总之念锦云现在冷,他必须给她暖被子去。
君北望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搭在了念锦云被子的上面,然后先将脚拱进念锦云的被窝,又将身体慢慢地钻进被窝,最后成功抱到小小的人儿。
安然入睡。
童心一觉醒来周围都是漆黑一片,心底顿时凉了一截,中途犯困的事情他曾经是犯过,但如今王爷身边只有他一人,他都能犯困,也是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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