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儿,快那匕首给我!”
那么多天,焦儿的手已经好了一点,勉强可以握住东西了,白驹就让她拿好匕首。
其实他想扔掉的,这样让人绝对危险的匕首呆在身上没有什么好处,何况空无之森只有树与叶,虫鱼鸟兽之类完全没有。
白驹在说话的时候已经踏步,从焦儿手中拿过匕首,一狠心在自己腿上划开了一个十字伤口,用力的挤压着周围的血液,想要将毒素释放出来。
焦儿先是害羞的别过脸,见白驹对自己毫不犹豫的动刀时被吓了一跳,鲜血顺着他的腿一直流。
“你干嘛?”
她刚才只顾着庆祝自己走出了空无之森,倒是没有察觉到白驹被毒虫咬伤的事情。
“我刚才被一只五彩斑斓的小虫子咬了,好痛,可能有毒!”白驹忍着怒火回道,“他大爷的,真的是不给我一点喘息的时间,怎么次次都是我那么倒霉!那只虫子在哪里,焦儿你快看看是什么虫!”
焦儿向着白驹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只被他一巴掌拍死的虫子已经面目全非,却依稀可以辨认是什么。
焦儿小嘴微张,急忙喊到:“你快住手!没毒,这东西没毒!”
白驹听到了她的呼喊,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用力的挤压着伤口:“没毒?你确定吗?没毒怎么会咬得我那么疼,整片腿都痛死了!是有神经毒素的吧?你会不会解毒啊?快来帮我!”
关心则乱,若是一般的猛兽什么的他还能从容,毕竟只要伸手好爬树就能躲。
但是毒就完全不一样了,这里是上古森林可没有救治的地方,沾了这东西无异于宣判死刑。
不知不觉间他也犯了禁,血液流动得飞快,伤口的位置血流不止却越发的疼痛。
“这东西真的没毒,我都被咬过几次了!”见白驹明显当自己在放屁,她小脸一板,冷哼一声:“不信算了,痛死你活该!”
焦儿如此气定神闲,也让白驹狂跳的心安定几分,冲她喊到:“你有什么办法吗?痛死我了,快帮我一把,我是你的队友啊!”
“你这种猪队友不要也罢!”
嘴硬归嘴硬,焦儿还是过来,红着脸将已经取下了布条的两只手指按在白驹的伤口上,绿色的虚原浮现在她的手指上,她缓缓的揉着周围的血肉,倒是立竿见影的让疼痛消减了下去。
只是一会儿的时间,白驹就虚脱的瘫在地上,汗如雨下。看着自己止血的伤口,想来还是一阵后怕。
开玩笑,要是没有毒会一下子那么疼?像被火烧开水烫一样?
恐怕焦儿是当自己也是她这样会使用虚原力量的人了,以为自己的身体素质能与她比,可以抗毒。
又或者是这种毒素其实和被毛毛虫辣了一下相似,只是短暂的疼却不会致命。但是一般人还真吃不消。
白驹心血来潮,问道:“焦儿,你知道什么是毛毛虫吗?”
她没有理解白驹的意识,天真的回答道:“那东西油炸一下挺好吃的,怎么了?”
“没,没什么……”
心知自己问错人了,他看了看四周的苍天古树:“这里很多毒虫猛兽吗?”
焦儿本是幸灾乐祸,闻言脸色一沉:“嗯…毒虫倒是没什么,但是确实有很多的猛兽,其中不乏即便虚原结种的人见到了都要逃跑的存在。难独他们不在,我们要小心一点了,不然随时可能会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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