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宽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他们二人的阅历比我们更加的丰富,想必出来只是时间问题。”
苍白的安慰实际上没有一点的作用,说了或许还不如沉默。
这样给人一个明知道不可能的希望,虽是善意,却不过就是在教导她自欺欺人而已。
目的只是为了将本该当场爆发的悲哀,由时间分化成一个个小小的难过,由此来平安度过心痛期。
“嗯,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出来的。”
看焦儿那强颜欢笑的样子,白驹心中暗暗叹息。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个多半是再也出不来了。
自己两人能出来,九成九是运气问题,大奖岂是说中就中的?不然禁地的面子往哪里搁?
“我们…我们在这里等等他们好不好?”
焦儿低着头喃喃道,语气中以满是哀求之意。
白驹轻轻的点了点头,明白这其实不是在等,而是在祭奠,作为生存者,为不幸的人最后的祈祷,以传自己的思念到另一个世界。
白驹很好的展现了被依靠的风度,笑道:“好,我们等他们几天,不过这片林子那么大,我猜他们肯定不是从这个位置出来的。我们就当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她长出一口气,心里是怕白驹不同意的。古殷森林很危险,只要呆在这里,就一直处于危险之中,她不太觉得白驹这样懂得生存的人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谢谢你!持图!”
“别叫持图了。”白驹挥舞着棒子在一处草地上狠狠的敲打,确定没有毒物在草从下才敢坐下去:“我姓白,叫白驹!”
两人都已经处了将近十天了,患难与共一起死里逃生,要是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岂不是太笑话了。
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妥,补充道:“我真名叫白驹,不过你还是叫我持图吧,我怕我师父惹的麻烦全算我头上,特意想的名字。”
“好的。”
两人在参天大树下一等就是几个小时,焦儿的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叫声,她脸色潮红,偷偷的看了看白驹,发现他睡着了才松口气。
这将近十天,都是白驹去弄赤榄果给她吃的,自己的手不方便,也都是他喂的。每次他都得狠狠的羞辱自己一番,而自己却又拿他没办法。
“我听到了!”
焦儿身子一僵,脸迅速的染上一层红晕,低声叱道:“你耳朵聋了,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是,我是说那边好像有条河。”白驹用下巴指了指一个方向,“我听到了流水声,似乎是有断层,有个小瀑布吧?”
“我怎么没有听到?”焦儿竖起耳朵倾听,虫鸣鸟叫倒是不少,却是完全听不到什么水声。
白驹咧嘴一笑:“你耳朵聋了,当然什么都听不到!”
焦儿嘴角抽搐,恼羞成怒的踹了他一脚。白驹笑得更灿烂:“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其实我们不必在这里等的,有个更好的办法。”
焦儿一开始想要在这里等待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点的,只是要是当时提出来,也许会被她接受,但是她心里肯定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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