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皇帝老的都能当你父亲了,怎么好意思做你夫婿!不行不行,我一定要父亲将皇帝这荒唐的主意打消掉!”
“哥哥,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能想到皇帝想到不到吗?如果他正大光明把我娶回去做妃子,父亲当然能以诸多理由推掉,但如果将我许配给太子呢?太子正当适龄,而且身边没有妾室,没有子女,如果指我做太子妃的话,父亲如果推拒,岂不是变成了不识好歹的臣子?父亲以后还如何在朝中立足?”
“这……这……这……”显然,靖佑宇被妹妹这么一提点,发现自己的想法是过于不成熟而冲动了,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到大哥被自己逼急了,靖婉也不好意思再瞒着他了。
“哥哥你放心,我早就想到主意了,只是现在不能与你说,怕你会露出破绽,如果我有需要一定会跟你说,你就放心好了。”
靖佑宇一向很相信自己的妹妹,不知从什么开始,这个妹妹变得越来越沉稳,越来越靠谱,似乎褪去了曾经的莽撞外壳,变得令人信任。
“我信你”
此时长公主府邸。
“什么!你说刘氏要我把她孙女留下?她也不想想她孙女什么样子!嚣张跋扈,名声臭得不行!这要本宫怎么劝皇帝把她留下!不行!”
刘氏的儿子靖林有一嫡女,名唤靖袖迎。嫡女靖袖迎一直都受刘氏的宠爱,第一个孙女的感情总归是不一样的,因此从小便娇惯的不行,养成了蛮横无理的性子,偏偏长辈却满心满眼看不见。
此次刘氏所说的孙女,不用多想,肯定是嫡女靖袖迎。
“公主殿下……上次威远侯府那件事情,的确是让刘氏吃了个大亏,这事……”旁边的大丫鬟香钰在一旁小声说。
长公主突然记起,自己上次的事情的确是让刘氏担了下来,如今也的确要给这个老不死的一些甜头,免得到时候被反咬一口,划不来。
于是,心情平静下来的长公主对自己的心腹丫鬟说道。
“可你看她家那嫡孙女的样子,皇帝是多瞎才会看上她啊!就算是本宫也不知如何开口啊!”
“公主,您忘了吗?他家不还有个庶女吗?奴婢听说,那女子性子胆小怕事,一直以来不怎么外出交集,想必公主一定能很好拿捏!而且,刘氏只说是孙女,但并没有言明究竟是哪一个。只要您最近装作亲近嫡孙女的样子,想必刘氏不会起疑的。”
靖昔有一庶女名唤靖茜织,是刘氏二儿子靖昔的女儿。在府中并不的宠爱,确实不怎么招人待见。
“是这个理……到时候我再……”长公主接受了这个想法,于是开始筹谋起来。
此时威远侯府内,威远侯夫人肖氏发现一封被放在枕后的书信。
看到信的那一刻,肖氏背后猛出一身凉汗。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将信放在离自己如此贴近之处,如果说换成暗杀的话,可能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颤巍巍打开写着肖氏亲启的信封,打开写满颇有力度的文字。
信中说了,要她给自己的贴身丫鬟服用一种药品,这种药品过几日会送来,并且定期给她送来,服药人吃药后会全身发红疹,体温升高,脉象摸起来虚弱,但其实人并无事。但要请京城所有医生包括御医前来诊脉,并且将病情大肆散播,要做到人尽皆知的地步。然后让此人“不治身亡”,将其遣送出京。并且要保守这个秘密,要是不听的话,就将乔欣苒的尸体送来。
肖氏吓得不轻,呆坐在床上,愣愣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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