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城中谣言四起。
听闻威远侯府的夫人肖氏身边服侍的下人患了极为严重的病症,此病刚出仅如发热一般,体温升高,但普通退烧药却分毫不起作用,反而随着时间推移高温不下,并且起红疹,脉搏虚弱,最终药石无灵。最可怕的是,全城的大夫都请来参看,却都毫无办法。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最终也不知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人们谈此病色变,一时间,药店在不接待发热病患,仅因为有传闻道此病会传染。
芍家药店。
“二弟,王婶子的小儿子高热,你怎么忍心将其赶出药房!医者父母心,你的心呢?”说话的正是今日身体有些好转的芍家大奶奶月宁。
“哼!好心?我敬你叫你一声大嫂,如今外面那些话你是听不见吗?发热之症药石无灵,还极具传染,把他放进来,一家子都感染了怎么办?你想死你就自己去,不要拉着我们一起!”芍秋,芍家二伯轻蔑的说道。
“当年芍家遭遇陷害,是王婶子不辞劳苦,为我们申冤抱屈,要是没有王婶子,有你芍秋今日安稳日子吗!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牢饭呢!”月宁看着眼前这个满眼只有利益的贪婪之人,心一寸寸拔凉。
“我告诉你,别给我提那破事,为何遭遇陷害,你能不知道?不还是你生的那个赔钱玩意,惹怒长公主,这才给我芍家带来的祸患嘛!你不提我都要忘了,果然,扫把星生的女儿也就是个扫把星!”
当年,芍婉执意与谢修元成婚,长公主沈怀瑾决定釜底抽薪,整垮芍家,派人陷害,幸得他人帮扶,转危为安。
“是谁给的可乘之机?不还是你芍秋在外赌博,欠下债务,这才让那人有机会陷害我们吗?我的婉儿不过是你拿来挡箭的靶子,她那时早已离家,何谈拖累芍家?”说自己可以,说已去的女儿,月宁一秒也忍不下去。
“少啰里啰唆,我告诉你月宁,给我老实点,我弄死你跟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既然话说开了,芍秋连装也懒得装了,直接点名道姓。
“芍秋,我算是看透你的狼心狗肺,走开,放我出去!我要给王婶子家看病!”月宁忍无可忍,对着站在门前的芍秋冷冷说道。
“月宁,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今日你除了这个门,就再也不是我芍家的大奶奶了,你可考虑明白了?”芍秋眼里带着杀气,盯着眼前这个不怕死的臭娘们。
“怎么?现在害怕了,连威胁这等不入流的手段都开始用了?芍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月宁这辈子怕过谁,让开!”月宁想也没想,平静陈述这些话。
“有种,那您请吧。”芍秋侧开挡门的身体。不过,眼底的杀机毕露无疑。
谁也不知道,其实芍家真正的药师其实是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大奶奶,只是这些硕果在她病重这些年里,都被芍秋不要脸的冒名顶替,更是因为搭上了长公主这条红绳而日益红火。如今,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月宁,让她消停,却没料到这女人真的有胆量就此离开,这无疑放虎归山,既然如此,得不到不如毁掉。
月宁经过芍秋身边时,突然,芍秋面露凶相,一只手准备掐住月宁的脖颈。
就快到掐到的时刻,突然,手臂上被什么东西敲击,顿时疼痛难忍,似乎手骨尽碎。
“啊!!!!!!”
突然,身边男人痛苦惨叫,瘫在脚边,月宁吓了一跳,不只发生了什么,于是匆忙开门离开。
暗处,盯着芍秋的靖婉眼底的火苗不停燃烧,似乎想要将眼前这男人千刀万剐,但是不行,留着他,还有用处。
没错,刚刚刚刚那一击,来自靖婉。她今日本想来芍家看望月宁,但见门紧闭,于是才想翻墙而入,没料到遇到这一幕。二伯是什么德行,她在清楚不过,只是万万没想到,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还想着杀害母亲,今日就算他赔偿的利息吧。
靖婉冷哼一声,离开芍家。
出了芍家的月宁,来到王婶子家里,给小儿子看了病,开了药方,让她去小药铺买药,就说家中老人肠胃不适,万不可提及有发烧之症。王婶子千恩万谢,前去抓药。
忙活到暮色,月宁这才离开王婶子家。
靖婉一直跟在月宁身旁,刚想现身将母亲带回靖家,突然远处浩浩荡荡来了一群官兵。
“大人,大人,在前面,就是那个女人,将我的手弄成这般模样的”说话的是芍秋,他领着一群官兵来到月宁面前。
很快,一群官兵将月宁团团围住。
“你就是月宁?”为首之人开口道。
“正是。”月宁回答道。
“那别废话了,给我抓起来吧。”那人似乎懒得多言,直接吩咐身边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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