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拍了拍妋衣的背。“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就知道哭一哭存华就会心疼,妋衣狡黠一笑,带着鼻音嗯了声。
东天门,半个月来飞捷第二十次逮住心月狐想偷溜下界。
“大姐我求求你了,安分点儿吧。”飞捷捏着小狐狸的后颈肉,将它拎到齐肩的高度。
小狐狸蔫儿吧唧地垂着尾巴,可怜兮兮地看着飞捷身旁的天兵。
好可爱!天兵内心被击中一般,忍不住求情道:“将军,你将它放下来吧,你看看它的小短腿,跑不掉的。”
飞捷没有理会。心月狐加大力度,清澈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尾巴末梢微微晃动。
飞捷身后一小队天兵都单膝跪下,齐声道:“将军!放了它吧!”
这帮没出息的家伙,要是敌营出了这么个冤家他们是不是分分钟倒戈给我看?飞捷无奈拎着小狐狸往月老宫走去。
到无人处,心月狐便挣脱开来,化回人形。
“我自己回去,你看你的大门去吧,看门大爷。”心月狐揉着自己的后颈,冲飞捷做了个鬼脸。
“这可是最后一次,你再尝试私下凡间我可要将你下牢了。”飞捷也不恼,他已经习惯心月狐唇枪舌剑的了。
“将军,陛下有召。”
一个天兵来报,飞捷看了一眼心月狐便走了。
心月狐化作狐形溜达回月老宫。
“北海鲛人叛乱,龙宫求援,卿觉得应当如何啊?”天帝一脸愁容。
当年天魔之战龙族态度暧昧,在魔族败北后才姗姗来迟,做的不过是些清扫战场的事情。天帝虽然脸上担忧,心里未必不是在幸灾乐祸。这会儿这么问我,是想让我说出兵,还是不想让我说出兵呢?
“臣愚钝,小族争斗天界不宜过多插手,但龙宫终究是北海正统,坐视不理亦恐他族寒心。”
“不错,天界不干涉他族内政,但也不会坐视战乱四起。”天帝一转身,背对着飞捷:“你去吧。”
嗯?这就去了?
什么时候去?带多少兵力去?去了帮谁?帮到什么程度?等他们青壮死伤得差不多了再上,还是厚道点给人留点希望?王室还能不能留了?
你倒是直接说啊,这么深沉做什么,叫我如何能猜得出来?飞捷在心里骂骂咧咧,表面上却是毕恭毕敬行了个礼走了。
心月狐走到半路闻到一股诱人香气,循着味道踱到了源清宫前。
“来者何人。”守卫长戟横在心月狐面前。
戟上闪着寒光,心月狐一个激灵。
另一守卫道:“一只小狐狸罢了,别吓着它了。”
心月狐又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是她在天界的通行证。
守卫默默收起长戟,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心月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飞捷出了大殿,让副将必武去点数千天兵。
必武道:“将军,我们要去哪啊?”
“北海。”
必武一惊:“龙宫叛了?”
“鲛人叛了。”
“哦,那我们……”
“你哪那么多问题?”飞捷打断道:“麻溜凑人去。”
源清宫内,存华已做好了一桌子菜肴。
妋衣常常想,存华温柔体贴,既善厨艺又精于医术,在年轻的神中修为又属极高,若自己是个男子定然要娶她为妻。
“慢些吃,既然回来了,就多住几日。”
妋衣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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