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注意到有视线在注视自己,回头是孙策,正一脸黑人问号看着俩人的小互动。
好家伙,啥时候认识的妹子啊你。
孙策漏出了一个独属于他的标志性的变态笑给阮铭新竖了一下大拇指。
阮铭新心知肚明回复了个挑眉的表情。
这时袁教官排完队列走到最前面:
“记住你们现在的位置!现在就算是开始正式军训了,以后都按我排好的位置给我站,别给大家找不自在。”
说着看了看表,跑到一边问了一个貌似是头头的教官。
然后跑回来:
“原地踏步走!原地!原地!踏步!”
军训嘛就这样,新生们还没来得及准备就突如其来开始了地狱的军训生涯。
一上午就是在整个系的连队都练习了一下踏步和军姿后被带队到操场聆听了由领导和总教官依次发言的动员大会。
然后又依次按连队带出操场在系专业楼下解散。
没等阮铭新反映过来,季培心已经拉着那个圆脸姑娘和另外两个舍友溜走了。
阮铭新只能和宿舍几个人吃了顿午饭。
中午睡了一小会儿。
下午军训正式开始。
大家集合后带队到操场时天有点阴,总教官又说了一下注意事项和军训规章。
天阴阴的大家感觉不热,因为起风了。
风很大,连教官训话的声音都得抬高八度才能听得见。
说的声音小会被风吹走。
大家在风里摇摇晃晃的站着军姿。
站军姿不累,但是很烦,一动不能动,这时候你身上会特别敏感。
比如有一滴汗落下、有一根头发弄得自己脖子有点痒,这类平时会被忽略的生理反应在站军姿时被无限放大。
有些人甚至宁可绕着操场跑圈都不喜欢站军姿。
更难受的是——
风小了,下雨了。
下了雨导致站军姿更加难受了。
可能是一种诅咒吧?
运动会、军训、以及某敬腾的演唱会是三大不可思议的降雨奇迹。
而且这雨很神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既能把站着军姿的新生们淋得潮潮的很难受,又没有大到可以让军训暂停的程度。
可以说是刚好卡在一个点上。
队列中已经有小小的抱怨声传来。
“哎呦喂,我刚洗的头发啊。”
孩子不是我说你,你这声音敢再大点吗?我听的一清二楚好吧。
阮铭新心想。
果然袁教官走了过来,直奔阮铭新的第三排。
边走边说:
“谁说的话,喊报告了吗?抱怨什么?这么多人都没吱声儿就你毛病多?”
教官在队伍外边直视着第三排的人,观察着他们的表情接着说:
“刚才谁说的话?!出来!”
很明显你要杀个鸡敬我们这帮猴儿啊。
阮铭新没有扭头但是余光看到季培心同学缩了一下脖子,貌似还吐了吐舌头。
我说这句话听着挺耳熟的还那么清楚。
说刚洗了头就被淋湿这句话的竟然是季培心。
好家伙,是你啊季同学,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是个刺头!
出事了吧?
接着彪啊,接着虎啊?
壮士,一路走好。
等了半天,季同学没敢吱声,
其实主要是袁清看她是个小女生想给她留点面子,打算不敢承认先放她一马,再一再二不再三,袁教官还是挺好的,倒是阮铭新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袁教官正想接着说个下不为例把此事揭过。
阮铭新带着幸灾乐祸的憋笑的语气把她的话堵回去了:“报告!”
季培心同学一脸难以置信得抬起头,都没管教官没让动的命令瞪起了眼睛扭头看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阮铭新。
天哪,你这个小人,你竟然要我的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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