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了季培心同学的怒视,阮铭新忍住了笑说:
“报告,脖子上有头发。”
这明显是来解围的,大部分人都听到是一个女生说的,看有一个男生站出来,视线都往这里看。
袁教官也不傻,知道他什么意思,
走到队列里站在阮铭新面前:
“我说话的时候让你喊报告了吗?”
“没有”
“没有你说什么话,知道什么叫尊重教官吗?我问的是刚谁没喊报告就在队列里说话!刚才是你嘟囔的?”
“不是。”
“我看就是你说的!出列,三十个俯卧撑!”
阮铭新傻眼了,啥玩意,咋就轮到我了?
哦,我从猴子直接退化成被杀的鸡了?
“报,报告,刚才是我说的。”
季培心同学有点不好意思,缩着脖子语气弱弱的在旁边自首。
谁知道袁教官给她顶回去了:
“我说是谁说的就是谁说的!我长眼了!不用你提醒!”
季培心不好意思得冲阮铭新吐了下舌头。
阮铭新无奈得出列,趴在地上开始了喜闻乐见的惩罚环节。
不过没什么难度,这几天没事干帮路子耀那边接了几个新生,爬上爬下得他的【运动】竟然升到lv.3了,还有了些肌肉轮廓线,力气和耐力都大了不少。
阮铭新趴在地上开始起伏,没看到袁清其实在笑。
不是什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本来就是个女子,只不过怕女生脸皮薄万一哭一鼻子她这不好收场,只能拿撞在枪口上的阮铭新当鸡杀。
能给女孩解围的小学弟脸皮应该不会太薄。
是一只火候刚好适合杀的鸡。
做完了三十个俯卧撑阮铭新起身出了口气,脸有点红。
不是累的,主要是诺大的北校区操场上有整个学校一半的新生,他感觉自己在被整个操场的人围观。
脸皮还没有厚到不动如山的真正程度。
这时操场的主席台上面总教官拿着话筒喊话,让所有教官在主席台下集合。
袁教官拜托了一下路子耀让他看下队伍就和几个教官一起跑向主席台。
路子耀和另一个学长站在动画区域前面,刚好是一连队的位置,他们是系里安排的学生助理,是为了防止有人的身体受不了军训强度会有突发情况什么的。
负责把晕倒或者难受的人送到校医务室诸如此类。
简单来说就是帮助教官处理杂务的。
顺便给自己所在的学生组织物色一些表现不错的新人。
阮铭新自行归队,季培心同学给了他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
湿漉的头发有几缕贴在季同学脸上,小脸红红的。
笑的很好看。
阮铭新被用三十个俯卧撑当鸡杀的小郁闷在这一笑之下灰飞烟灭。
路子耀看到阮铭新的视线飘到他这来,也隔着老远冲他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
他打定主意这个小伙子就是我们团委的人了。
那天晚上他用给学弟制造机会为理由拉着乔小惠溜走,
这一拉不要紧,不舍得松手了,一直拉着乔小惠的手走到女生宿舍楼底也没松开。
俩人又是郎有情妾有意,
成功配对到了一起。
撒花!
导致他看见阮铭新就觉得这小伙儿很棒。
虽然不知道阮铭新得知自己当了一把工具人会不会掀桌子。
这时雨停了,教官们回来了。
没有让新生们站一下午军姿,在袁清给大家矫正了几遍军姿后,又练了练停止间转法,也就是向右转向左转什么的,还有齐步踏步走,军训的第一天过去了,也不算完全过去了。
晚上还有晚课,但可以穿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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