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白贝贝故意惊呼一声。
顾晨看向白欻怿。
白欻怿本是脸色微红,可现在被白贝贝一声惊呼弄得更红,见顾晨看着自己连带耳根也红起来,为了避免尴尬,白欻怿伸出手扇扇风笑,“可能因为太热了吧!”
白贝贝挑眉,瞄了眼门外,“是吗?谁说这几天是夏季可现在都是接近傍晚了,没那么热了吧!”
白欻怿咬牙硬挤出一个微笑,“我今天穿太多衣服了。”心中抱怨:上天啊,谁来把这个坑货带走啊!
顾晨虽冷血但不是傻子,白欻怿对她的心思,通过这几天相处想不知道都难,没有出言道破,只是稍叹了一口气。
朝殿,叶千初坐在摇椅上,拿着手中的葡萄一颗接一颗的吃,身边的侍女一下接一下的为其扇风。
“素月,你能不能使点劲啊!”叶千初抱怨却无责怪之意。
素月深吸一口气,加大力度。心中无奈,她本是白帝身边的侍女杀手,十八年前被白帝派到叶千初身边做侍女,保护她;这一待就是十八年,自己也从少女长到了妇女,看着当初的小奶包白欻怿长大成人,看着白贝贝一点一点长大;即使世世生生为奴也心甘情愿,因为叶千初给了她一个家,甚至给了她全新的生命,当年若非叶千初自己恐怕会随向影一块死了吧!
“哎哎哎!不用扇了,你坐下歇一会。”叶千初手中的葡萄吃完了,只剩下一根藤,把藤丢在石桌上,耸耸肩又伸个懒腰,“素月,你说这都傍晚了,这天怎么还是这么热啊!”
素月把扇子收好,坐在石凳子上微笑,“心静自然凉嘛。”
叶千初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他们,有内力可以排除热气,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好不好!
素月看着叶千初翻白眼,“扑哧!”笑出声,“皇后,还是像以前一样没变!”
叶千初“有吗?”
素月点头,“记得十八年前第一次见你,是在永夜山城,你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拎着菜篮子,撸着袖子和买菜小贩讲价,那时候啊明明是二十文钱的菜硬被你砍到了十文,直接就把小贩给,吓哭了。哈哈,我永生记得向影向尊主说那是你时,尊主那黑脸,要杀人的表情!”
叶千初不自然的干笑几声,那时候的她是穿越过来的,身无分文不说,原主还被白帝一封休书赶出王府,肚子里还有八个月的孩子,生了孩子后,为了能省下钱,买菜则是能砍一文钱是一文钱,到后面因医术,自己名声大震前来问诊的人多了,也有了钱;但那喜欢砍价的习惯却改不了了。
“素月,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件事?”叶千初看了眼素月。
素月愣住,收敛了笑容语气中有些许伤感,“十八年了,说忘记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丫头了,有些事情始终要想清楚,也要学会接受;向影虽说已逝但他却是我永生唯一的丈夫。”
叶千初面露无奈,说到底若没有自己当初的撮合,那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向影应该也不会死了吧!
当初的事!十八年已至,自己欠下的债也到了该还的时候了,想起当年芸儿满身是血的躺在自己怀中死去的样子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尊主!”素月起身行礼。
白帝点点头走到摇椅边,“想什么呢?”
叶千初回神,“想你的小情人!”
白帝伸手拉起叶千初,又坐在石凳将叶千初抱在怀中,下巴抵住叶千初的肩膀。
素月见此会意退下
“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呢,怎么还在计较?”语气中有些无奈还有宠溺。
叶千初皱眉不语。
白帝感觉不对劲问:“是在想苏芸的事?”
苏芸的事白帝也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年苏芸死后,叶千初沉默好长一段时间,甚至有几次要自杀;后来听儿子说那是患上了一种叫抑郁症的病,是他从未听过的病名,但是自己知道那个病有多严重。
为此,抛下了一切事情陪在她身边一年多,才让她走出对苏芸的愧疚,和那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十八年了,该来的还是要来了;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因为我欠下的烂债,要赔上你整个江山。”此时叶千初没精神,像个忧心忡忡的深闺小姐。
白帝心疼的用力抱住叶千初,“你不是说过吗,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永恒不变的,我的江山给谁都一样,况且皇家执事本就混乱不堪,小宝和贝贝我不想让她们在次步入我的路,而且自动把江山给了他,还免了百姓遭受战争之苦;没了江山,我还有你,小宝和贝贝,身后还有暗阁。”轻笑一声,“若不是你怕日后没了银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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