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预备你的膳食。”我倚回贵妃榻。
魏廷煜也不恼,整理好衣衫,顺手执起我的茶盏饮了两口:“那明儿预备我的吧,明儿我来。”
我没做声,魏廷煜自顾自地说着:“偷了半日闲,我且回去批折子。”他叹了口气:“以前竟不知,做皇如此累人,丝毫懒怠不得,稍稍懒怠一日,那折子就能堆起山来。”
“那是您初登基,百废待兴,自然事情多些,以后便好了。”我安慰着。
“我也希望以后能多些时间来陪你。”说着魏廷煜俯身抱了我一下,还未待我去推他他便松开了我,笑了笑:“走了。”
待魏廷煜远去后琥珀才近前来:“娘娘,皇怎的走了?我还以为皇会在这儿用晚膳呢,让小厨房准备了好些菜式。”
“谁让你准备的?”我瞧着她。
“这...奴婢也是想为娘娘分忧,奴婢知罪,还请娘娘责罚。”琥珀急急跪伏在地。
我自然明白她是一片好心,扶起她:“那便罚你把那些菜都吃了吧。”说着便往大殿走去。
“娘娘,奴婢可吃不完啊。”琥珀急急求饶。
我笑笑:“分下去给宫人们一起吃吧,就当今日加菜了。”
“谢娘娘。”琥珀这才欣喜起来,急急跟我。
魏廷煜雷厉风行,园丁很快便来了,掌事带着一干园丁在花圃那儿热火朝天的栽着桂花树,我也去看了热闹。
“贤妃娘娘,这几棵桂花儿树,可是奴才千挑万选,选出来最好的几株,您瞧瞧,这多漂亮多精神多香甜啊。”掌事殷勤地介绍着。
“有心了。”我点点头,着琥珀看赏。
掌事揣好银子嬉笑颜开,我不禁问他:“我若想移栽些别的花木来,可行不可行?”
“当然可行,娘娘您喜欢什么花儿只管吩咐,奴才保准给您办的妥妥儿的。”掌事拍着胸脯。
我笑笑:“有杜鹃没有?”
“这......”掌事面露难色:“有倒是有,只是杜鹃如今不是花期,并未开花儿啊。”
“无妨,且先栽来,明年春夏不就开了么。”
“是是是,娘娘高瞻远瞩,比奴才看的远。”管事拍着马屁:“奴才马去为娘娘谋几株好的,给娘娘送来。”
我沉吟片刻才开口:“我听闻之前三皇子处所一个院子里有几株杜鹃甚好,不知管事有没有这个本事弄来?”
管事笑笑:“这有何难?咱不是在娘娘跟前儿吹嘘,整个皇城的花木都由奴才管制调度,如今那三皇子处所已荒废了,调几株杜鹃来算什么,奴才这便去办。”说着便要走。
“等等。”我唤住他。
管事恭谨回身:“娘娘还有何吩咐?”
我慢慢踱步到他跟前,看着他,良久才开口:“你可知道,在这宫里,嘴巴是最没用的东西?”
“奴才明白,这些杜鹃是奴才同桂花树一起从山挖来移栽到娘娘宫里的。”管事乖觉地应答着。
我笑笑:“管事果然是栋梁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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