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缓缓走向肖春风。
肖国栋看在眼中顿时急了,但是一股暗金色灵力将肖国栋的全身包围,灵力让他全身无法动弹,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情,目眦欲裂。
刀很精致并且锋利,它从肖春风的胸膛下方一直划到小腹,有喷溅的热血洒向动刀的黑袍人,半蹲着的他也不以为意,只是舔了舔嘴唇旁的血渍。
“本心光明,夫复何求?。”
腹部已被破开,肖淳风却吟诗感叹起来。端座立在木椅上,双手不停的斟酒喝酒,根本不理会动刀的人,仿佛这刀不是划在他身上一样。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四百年大庆,今日亡矣。”
“今日亡矣啊。”
庆国早在十六年前就被灭国,肖春风却说今日才亡。
……
这些话,他都是说与谁听,不得而知,他始终保持着姿势,仰着头腰杆挺直,未挪动一毫。
黑袍人用手掏进腹中,带着鲜血与粘稠液体的肠子,被一节一节缓缓拉出,伴有“滋啦滋啦。”的声响。
待所有大小肠抽出完毕,黑袍人双手握住肠子狠狠扯断。
又从腰间摸出了一葫芦,不知装的什么液体。从被扯下的肠子灌进去,不一会儿,液体遍从另一头流出来。
待得一壶都被灌完,液体已经湿了地上一片,伴有丝丝腥味。黑袍人抖了一抖,将肠子盘于手间,拨开肚皮,重新塞回了肖春风的肚子里。
“万法...归一...”他口中默念晦涩难懂的咒语,单手结印,按在了肖春风的腹部。
血红色的符印在腹部显现,符印中有一个“叛”字刻在上面。
“哼。”之前未做一声的肖春风双唇惨白,被结印的一瞬间,身体条件反射的哼了一声。
黑袍人被吓得手一哆嗦。
他也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如此顺利,在茅庐外他们今日可是设下了,三十二地煞与四十八天支的无上杀阵。
但貌似今天都用不上了,肖春风会尽会如此配合,若真的动起手来,就算加上外面这么多人,其实他心中也没谱。
肖国栋在原地伫立着,从起初的震惊,到后来的撕心裂肺,再到最后的无声咆哮,最后到现在的安定如死灰。
黑袍人十分恭谨的对肖春风作揖,便转身准备离开,不再多言。
走时,他回头看了看被灵力包裹的肖国栋,伫立在原地,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爷爷。
“自然是不必...”他心中默念。
......
......
当周围的灵力消失的第一瞬间,肖国栋随即大喊一声:“爷爷!”声音响彻了方圆几里。
他看着爷爷歪倒在木椅上,腹部的伤口,还有鲜血在汩汩流出,十分骇人。
跪倒在爷爷身边,他想要触碰到爷爷,但又害怕会弄疼爷爷,双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怎么安放。
声音在不停的颤抖,悔恨昨晚的一切,都怪他,都是他害了爷爷。如果不是为了救他,爷爷也不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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