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灯明天得去换个声控的。”
乔治不着调地来了一句,他从床上爬起,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又出了门。
“少爷,现在已经很晚了,需要我帮您开车吗?”
“不用了,我自己开就好。”
乔治坐回了他之前开的车里,回家不到一个小时,又再次扬长而去。
开往医院,回到了那个他就算是闭着眼睛如今都能走到的病房。
太阳落山,天也早就黑了下去。
呼吸声均匀而又绵长,微弱的声音落到乔治的耳中都变得明显起来。
他把一片漆黑的病房灯给打开,静静地从门外望向里面。
那么刺眼的灯就在她的头顶,卿酒言却仿佛一点都感受不到,连应该有的皱眉反应都不存在。
就像是一座假人玩偶,美丽却没有生命。
现在无论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不同。
她只要就这样睡着,睡着,就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
不用再去管世界上那么多等着她打理公司吃饭的员工,不应在想那么多的社会责任,不用再去思考自己的未来。
不用再去抗击令她人生巨变的癌症,不用面对现在残缺的身体,失去的孩子,更不用再想怎么面对那个男人。
如果这辈子的卿酒言做了什么最错误的决定,就是认错了人。
那个认,是认定的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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