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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把手机放回了黑色的西服口袋。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拳头,没有回到卿酒言的病房,而是开车回到了自己家里,径直上楼到自己的房间充了把冷水澡。
巴黎的温度渐渐高起,就算是这样的水冲在头顶,人也不会感觉太不舒服。
唯独水冲刷到那自作孽强后皮开肉绽的手,才会产生刺骨的痛。
十指连心,疼的让他的头皮都开始发紧。
冲完澡的乔治腰间系着一条浴巾,未干的水珠糖果他纹理清晰的肌肉线条,他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拿了干毛巾擦着自己的湿发。
暖色的灯光打在他就算晒过太阳,也比大部分人更加白皙的肌肤上,宛如通透的上好羊脂玉。
他长了一张典型的西方帅哥脸,金发,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
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一是另一出上帝的宠儿。
偏偏再是宠儿,也是情场失意。
乔治把毛巾扔在地上,人扑通一声倒在了大床上,双手笔直地向外伸展着。
头顶上的灯光刺眼,他却又懒得爬起来去关,被水冲刷过的手一直都在隐隐做痛,他刻意忽略的同时又在刻意享受着这种暧昧不明的疼痛。
你终究是不够了解她
郁君修的这一句话,把乔治的自信心也打落了大半。
就算是没有做过她所谓的男朋友,没有被她像爱那个男人一样的爱过。
乔治原本自认为他就是除了她的家人,全世界最了卿酒言的人。
他们门当户对,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知道许多人根本就不知道的童年糗事,做了二十多年的朋友:
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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