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咸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走进了教室。
走到临窗的一排座位,第四排座位,在第一张桌案后面坐下,看向教室前面,赵师的桌案,及挂在墙上的白板,大大的白板上没有黑字,“赵师还未安排课业,不知春后的第一堂课是什么,算术,字义,识符,打猎与生存基础?”
十六个学生各自找到各自的座位,坐下,或交谈,或从抽屉里拿出书包,整理书册、笔墨。
大堂的教室宽敞,明亮,宽两丈五,长三丈,东西向。
塾师的桌案、白板在东头,教室内摆着四排座位,这一届学生十六人,安排之后,每一排刚好四个座位。
当然,教室有空余的地方,桌案也有剩余,只不过,剩余的桌案搬走了,有学生十六人,所以教室内就有十六套桌案。
临窗的座位是第四排座位。
赵小乔俏生生的坐在第三排的第一个座位上,已把书册笔墨摆好,把书包放回抽屉里。看向张咸乐,发现他正在整理书包,收回目光,看向教室前面的白板、桌案,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
在靠近门口的第一个座位上,坐着十六人中最强壮的一个学生,一看,就会想到山林里的熊崽,他的名字叫张强,是张咸乐的老对手。
张强的父亲张战,是常乐村狩猎队一队的队长,住在村子的西头,把狩猎队二队的队长张平山当作对手。
耳濡目染之下,张强把张咸乐当作对手,张咸乐也视张强为对手。之前,在天赋觉醒仪式上,觉醒了天赋的张咸乐,赢了没有觉醒天赋的张强一次。
输了一次,张强正憋着一股劲,要赢回来。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张咸乐,观察着,像爹教导的在狩猎前要观察猎物一样,观察着,“不愧是俺的对手,一点破绽也不露。”
感觉到老对手的灼灼目光,张咸乐神色自然,慢条斯理的把书、册、笔、墨一一摆放到桌案上,一一摆正,心里念着“野猪,野猪,野猪,野猪”。
不能看过去,按照之前的经验,自己一旦理会了张强,很快就会不得不进行比试,在开课前,或课间,进行没有必要的比试。
何况,自己在不久前大大地赢了他一次,暂时不必要比试。
又观察了一下。
张强带着一丝遗憾的移开了目光,“之前放休,在家帮忙,没有机会与对手进行比试,现在上学,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惜没有找到破绽,不然,在开课前就来一场比试。”
看了看旁边座位上的小胖子,想了一下,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心里有些发怵,便没有了邀战的意思,“他太狡诈,太坏,不按规则比试。还是张咸乐好,他才是俺的对手。”
张强回过头,坐好,从抽屉里面掏出书包,开始整理。
坐在第二排座位的第一个座位上的,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胖子,他叫张浩,是常乐村村长张大通的儿子,也觉醒了天赋,是常乐村这一次仅有的三个觉醒者之一。
觉醒的也是中丹田“精”一类的器物系天赋,是一把锄头。
十几个学生坐好。
赵文俞左手夹着两本书册,右手托着一盒炭笔,悠悠地走进教室。看了看教室内的十六个学生,看到学生们坐好,把学习用具准备好,不由地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把两本书册放到案桌上,把炭笔盒放下,右手抽出一支黑炭笔,转身,在白板上写下几行字:字义、算术、打猎与生存基础。
这是今天上午的课业安排。
写毕。
赵文俞放下炭笔,看向学生,开口说道:“弟子们,今天上午,就学习这三门课。先准备一下,我们开始上课。”
在教导学生们课业的时候,赵文俞塾师是不苟言笑的,因此,在十六个学生中,还是很有威望的。
堂下的学生,看到白板上的课业安排,便知道该做好准备。
“好,我们上课吧。”
赵师打开一本字义书,翻到年前教授到的地方,接着讲授。
提醒学生翻到相应的书页后,便领读,先把这一堂课业的三分之一的字,领读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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