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砰砰砰,又是三叩拜,再抬起头看向李奕,头部隐隐泛红。
白三不敢再进一步祈求师徒名分,李奕亦不在意,若是真有师徒之缘,横竖都是师徒。
李奕面带笑容,道:“我未开宗立派,于我门下,无有繁文缛节,亦无有规矩条框,舒服即可。日后称我,可称先生或老师。”
白三随即道,“好的,先生。”
李奕点头,继续说道,“你跟随得我,称我先生,我非黑心地主,当传道解惑。但修行非是易事,长生难于登天,若求长生久视,需得日日修行,时时坚持。若能学会,坚持其中,我便传下后续法门”。
“白三定不敢辜负先生教导。”
“辜负我倒无有什么,一切皆是自身缘法,吃不得苦,得不了道,此生自然是匆匆十余载。”,李奕此话讲得白三心中一凛。
李奕见白三似心中振振,当即跌迦而坐,一喝,“白三,修行之路自当今日始,我有修行一法,你且听好!”
白三犹如当头棒喝,跪坐听讲。
李奕讲道,自然无有天花乱坠,只有李奕平铺直述的话语,白三也无点不耐,考虑白三初通世事。
李奕一如当时顾静好为他讲道,也是揉开了,扳碎了,为它讲解,个中奥妙之处又是细细解惑,待得白三听懂点头,又继续往下讲。
有此认真学生,李奕自然也是讲得澄心静气,加上今日与马大夫一番对话,他自身也是有所感悟,也是权当为自身细细梳理一遍道法。
道中日月长。
李奕与白三谈话结束已是亥时,这一讲道到了子时仍在持续。
法随心动,李奕不觉意间勾引月华。
正值子时月华最重,若有人在外间望至天空,便可见星辰似乎骤然一亮,复归昏亮,而后古泾县县城被月华照耀犹如白昼,其间尤属钱家范围最为光亮。
月华如匹练,缠绕在李奕与白三周围,又有点点光亮如星光闪烁。
古泾县县衙位于北街中部,城隍庙位于南街靠城门处,衙门坐北朝南,城隍庙坐南朝北,二者相对。
入城时,李奕与城隍庙距离,不过几巷而已。
此时已是深夜,但城隍庙中仍有余烟袅袅,正殿之中,城隍像正走出一道人影,先虚后实,身穿官袍。随后两侧泥像亦有人影走出,只为二人,先是躬身,后起身听话。
“似有高人施法引动太阴星辰,莫非是临源观那几位?术者又是其中哪一位?为何施法?
文武判官,速速与我探明情况。”
中间一人说话,其貌与城隍像相似,左右两侧二人亦是与身后雕像相似,听语者话应是古泾县此地城隍与文武判官显圣!
神光一闪,三人已然来到钱家,正是李奕所住厢房之外。
古泾县城内外的江湖人士亦有人见到城中异象,只是无法看见月华,但皆翻身上屋顶,有人喃喃道,“古泾县也有宝物出世!”
距离古泾县百里以内,亦有高人或感应灵敏之人感应到此间异象,亦驻地眺望古泾县方向。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有一塔,塔中为牢房建设,牢房拢共二百之数,其中过半数关押着囚犯,有老人,有壮年,有儿童,有男,有女,无一不被粗大铁链锁住。
或是感应到了太阴星辰的异动,不少囚犯或摧地,或顿足,或扯动铁链。一时间,塔内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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