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生出一念,此亦真人也。
李奕心中了然,问道,“马老,你说,何为仙?”
“浩浩乎,冯虚御风,飘飘乎,遗世独立。神通广大,腾云驾雾,自在逍遥。”
李奕若有所思,沉吟道,“仙人,我亦未曾见过,不能准确回答与你,至于长生不死,我也不敢妄言。
如若是说文解字,仙者,是人在山上,道法自然也。仙人,也是人而已,只不过比普通人能力要大些,就如同习武与未习武的区别。
若人人如马老,心有大道,何求长生不老。”
李奕这一言说得马大夫畅怀大笑,李奕沉吟片刻,继续说道,“马老,我这有简单导引之术,马老不妨一学,只是简单调整气息,不是什么神仙之术。若结合马老所说的五禽戏,或可增其效用。”
青玄真人无有引领马大夫走那修道之路,且马大夫是位明白人,李奕也不好画蛇添足。
考虑到马大夫悬壶济世,故有此一赠,且导引之术不是多高明的法门,也是脱胎于常见导引之法,由李奕所悟,李奕赠送倒无有什么顾忌。
李奕话音刚落,一旁钱鹏举呼吸声变得粗重,开口说话,声音哑涩,“小李道长,我也学了五禽戏,我可以学此法吗?”
李奕视线扫过钱鹏举,就连白三也是一脸认真的看向李奕。
李奕面露笑容,“可也,我这导引之术,是我偶有所得,无甚忌讳,自然不是什么神仙之术,也不能致人长生不老,也不是与人斗争之法。”
李奕能在钱鹏举面前谈及此法,自然默许他可学习。初见钱鹏举,他的确稍有些豪橫之气,李奕有识人之明,相处至今,自可相得此人人品无有多大问题的,在马大夫对待其人看来,也可证明如此。
钱鹏举激动不已,他抓住李奕双臂,又自觉失态,收回双手抱拳行礼,“大恩不言谢,但我老钱,还是要谢过小李道长!但有要求,自当应承。”,然后是咧嘴一笑。
马大夫也是抱拳,“那老朽也谢过小李道长。”
李奕回道,“无甚要求,日后多行好事罢。”
钱鹏举嘿嘿笑道,“固所愿也。”
随即,李奕走到一边桌案,提笔写下导引术的法门,停笔,不过寥寥百十数字,然后往拿起黄纸,吹气,递过马大夫。
又提笔重新写出导引术,递给了钱鹏举,钱鹏举认真看完,确认墨水已干,对折两下,再郑重放到怀里,还拍拍衣袍,不让黄纸飞出。
李奕、马大夫看见钱鹏举郑重其事的样子,皆是一笑。
钱鹏举长出一气,也是回笑,“小李道长、马大夫见笑了。那小李道长,若无其他事,我们现在先回寒舍罢?”
李奕向其点点头,看向眼馋的白三,“走罢,我们先回去罢。”,又面向马大夫,抱拳行礼,“马老,那我们先告辞了,今日劳烦马老了,明日再见。”
钱鹏举也向马大夫抱拳行礼,等李奕把白三从病床上抱下来,便在前引路。
李奕跟上,白三向马大夫叩拜后也是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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