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谁?为何来我家中?”
他做防护状态,这样不声不响,怕是来者不善!
女子伸出手,手上微握一物,郭锦细瞧,很像是睡前放入里衣内袋中的玉佩,一摸内里,果然不见了。
“这是你的吗?”她启口,声音清冷,语气从容,音调不高不低,郭锦却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压迫感!
他对这感觉很是重视,这是修炼的《明心经》在警示!
压下这莫名的感觉,回道:“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劳烦姑娘把玉佩还给我。”
“遗物!你母亲可是姓唐,单名一个宁字?”声音很是清冷。
郭锦心里转了几念,这姑娘语气虽冷但不带杀气,语气不似仇敌,且能悄无声息的拿走玉佩,境界必定比他高出不少。
便老实回答:“确实是母亲的名讳,不知姑娘怎会知晓?”
听到他的肯定,女子缓步走近,道:“伸出手指,我取你一滴血验验真假。”
郭锦做老实状,伸出手,也不多嘴去问。
只见女子那只握有玉佩的手的中指微动,郭锦无名指便多了一个细细伤口,泌出一滴血来,也不见女子如何指使,那滴血漂浮于空中,自动飞入玉佩中,消失不见。
等待了几息,玉佩毫无动静,郭锦微感紧张。
这是行了?还是不行?
“确实是宁姨的血脉了。”这样说着,女子心中微松了口气,玉佩没有异样,确定是自己人,要是不是,就得下手处理了。
这是她不擅长的。
“你问我为何知晓!我便告诉你,从你母亲那里算来,我叫你母亲小姨,也算的上是你姐姐了。”
她语气柔和,缓缓踱步,在房间里面转了转,夜里也影响不了她的视线,见房间除了床铺,就一个书桌靠南窗,堆着些书纸,椅子上搭着外衣,平常富贵人家里的屏风、宝镜,名贵花瓶一律不见踪影,所谓屋内空空就是如此。
就叹道:“想不到一贫至此,也难为小姨了。”
郭锦听着这话,有些脸红,母亲过世后,父亲忙于公务,再加上这里有很多母亲生活过的痕迹,父亲不想住,就重新在京城外置了田产庄子,搬去那里住了,这里只做偶尔休息的场所。
再之后父亲殉职,担子就压到他身上,他处理了父亲的后事,还要精进武道,明面上的产业就变卖出去了,平常也只有云禄长跟在他身边。
钱是不缺的,但房内的事物他不懂,只觉得干净整洁就好,这屋子,就成这样了。
书桌前的椅子因前些日子来这住时,揣摩武技的时候弄断了条腿,忘了告诉云禄。所以还没有处理,到现在都是断的,屋子里连个落座的地方都没有。
女子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他床边,脱鞋就上了床上坐着,双腿并拢微曲,双手放在两旁微微撑着,姿态有些妩媚,对着郭锦说:“我出生时,你母亲还未嫁人,我肯定是比你大的,至于大多少?这就得是个秘密了。”
这是解释为何是姐姐而不是妹妹了。
女子:“现在还是赵简当皇帝吗?”
郭锦听得这话,脸沉了沉:“你怎能直呼先皇名讳,应称先圣文皇帝,被人听到,小心祸从口出,快快改口!”
成年男子身行高大,眉目俊朗间有着一股暴躁,连姑娘都不称呼了。
女子眼神一瞥,反问:“怎么?你母亲没和你说过什么!”
“看你这反应,应该也不知什么,不然也不会是这模样。”
“也对,现在如今这样也好,前尘往事,过去就过去了罢。”
说完便躺入床,青丝倾泻在床枕上,双手合拢覆在小肚上,竟闭上眼。
这反应!
郭锦呆了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不理清,就睡他的床!
事情和关系这样不明不白,郭锦不愿!就一直盯着女子,看她能否安然休息。
果然!
“你这样盯着,我怎么好好休息。”她侧过身,慢吞吞道:“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今夜心情还不错。”
看她这样说,他视线下略,一下子就撞上她幽深的眸子,郭锦狼狈的躲开。心脏微微鼓噪,半响才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后想着之前的事。
该怎么问呢?
“就从你和我之间的关系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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