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如画跟着徐大地回了曲家山庄。路上,徐大地发扬了男子汉的气概,对如画爱护有加。如画还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呵护过,因是陡然对徐大地产生了好感。
徐大地灌了山泉给如画解渴,如画愉快地接过去了,喝了一大口,感觉真甜!再行一阵,天黑了。徐大地说:“如画姑娘,你饿了吧?就快到了。”如画心里还真不希望这么快到曲家山庄,她想多和徐大地走一走。如画说:“徐大哥,我不饿。天黑了,山路我看不清,走不快,咱们走慢点。”
徐大地却很着急着要回山庄。
如画说:“徐大哥,你知道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你很吓人呢!”这个丫头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徐大地道:“哦,你们说我是山匪那一次吧?”如画点头说:“当时情况不明,我们肯定觉得你不是好人。”徐大地说:“那是当然。所以你现在的态度转变了?”如画说:“嗯!上次你赶去救大小姐,我就觉得你是好人了!”
徐大地嘿嘿一笑,指着前面说:“看到那个光没有,到了!”
站在曲宅门前,如画感叹道:“好气派的大宅子!原来大姑爷这么有钱啊!这座宅子值不少钱吧?”徐大地问:“跟风宅比呢?”二人已进了宅子。
如画环顾几遍后说:“够大够派头,就是冷清了点,还有点阴森森的,我有点怕!”她是直肠子,不说假话。徐大地道:“主子不喜热闹,大家伙都安静地做事呢。”
听徐大地这么说,如画赶紧捂住嘴,憋出声:“我刚刚是不是说话声太大了!”她可不想讨大姑爷的厌。徐大地煞有介事地说:“是大声了点!”
如画被他骗住了,悄悄跟在他身侧,连气都不再大喘。忽然一个尖声穿空而来:“徐大地,你一天跑哪去了!叫你换厨子,怎么还没有换?你是不是想饿死我?”
如画慌忙一看,喊叫人竟是汪佩蓉。她惊问徐大地:“她怎么在这里?”徐大地心道:“糟了,如画姑娘还不知汪佩蓉的真实身份。”他道:“汪姑娘也在曲家做事,就是在齿留香,上一次你记得的,所以她也在这里。”
如画道:“原来她从风家叛逃后,来了曲家做事!可是,她怎么也住在这里,还对你大呼小叫的?”徐大地心想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反正如画之后就会弄明白。
汪佩蓉认出了如画,她道:“主子下山了,丫鬟又来了。怎么,是来替主子守空房吗?”
如画不知她说的空房事是事实,只以为她在诋毁风荨。如画不怕她,说:“你和我一样都是下人,给主家干活,却不懂得敬重,有你这样说夫人的吗?”
汪佩蓉冷笑说:“下人?呵!你拿我跟你比,笑话!你这个只会替主人叫的狗!”如画道:“若我是主子的狗,那也是一条好狗!而你,是一条忘恩负义的恶犬!你忘了当初大小姐是如何替你说话,为你力排众议了?大小姐一直欣赏你的才华,说你有设计衣饰的天赋。大小姐惜才,而你却反咬!”
句句属实,汪佩蓉狡辩不了。而汪佩蓉非要辩,她说:“那是她乐意,我可从来没领她的情!”如画不知她这么恬不知耻,气着说:“大小姐是东郭先生,你就是蛇!”汪佩蓉大声叫道:“徐大地,你从哪把她带来的?她在欺负我!她反了天了,敢奴欺主了!你快告诉她我是谁?”
如画疑惑地看着徐大地,等待他的进一步说明。
徐大地只得道:“汪姑娘不仅是在曲家做事,她还是主子的义妹,所以也算是曲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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