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菱,一个风荨,都让风老爷火气大。
风老爷忍不住埋怨的情绪说:“人家梁家现在是杭州府说话的人物,咱们不能跟他家过不去!”他的厉言厉语到了风荨耳朵里,已被降级强度。
风荨道:“爹!明摆着梁家盗了咱们的秋衫衣样,又在咱们家买船上百般阻挠,他梁汐哪是救我!他——他——”风荨觉得无法跟她爹讲清楚梁汐的真实意图,她一直没说,就是不想再提那日之事。她觉得说了反而让爹气恼,自己得不到他的支持,索性不说。
风老爷道:“秋衫的衣样走漏是咱们管理不严,跟梁家没有关系!我已经派登叔彻查了,那批衣样梁家只生产了小部分。他家衣局本不景气,根本没能力在短时间制成大量秋衫,再说人家也不指望衣局成气候。有咱们风家的衣局独占鳌头,他们梁家衣局一直是亏本运营。市面上那大批秋衫是梁家从别处低价购得,再转卖给小商小贩的!不是他自家生产的!”
风荨急问:“这个信息可靠吗?”风老爷道:“千真万确!”风荨问:“梁家从哪里购得?”风老爷道:“说是嘉兴县那边的商人,但是具体细节还不得而知。登叔去了趟嘉兴县,一无所获。”
风荨道:“听说嘉兴县那边这几年生意兴旺了不少,出了很多商家,经营的生意种类也多。他们发展起来,原来是藏着干偷鸡摸狗行当的人!”
风老爷道:“嘉兴县尚无商家与咱们有密切贸易往来,他们是如何得到衣样的?荨儿,你想想,难道不是内部人出卖了咱家?”
风荨眉头紧锁,论断不定。到了晚上,她寻到风菱说;“二妹,明日咱们去趟府衙,你之前跟知府大人见过,你与我同去吧。”
风菱道:“那日大姐在船上被劫走,潘旭传话说,若是惊了官府,姐姐会陷入麻烦,所以我们迟迟不敢报官。现在姐姐身体都好了,咱们可去报官说个明白清楚,把那群山贼剿灭去!”
风荨道:“不是此事,是别的事!”当下她把是嘉兴县有人生产秋衫的事说了。风菱道:“嘉兴县?衣样居然会跑那么远!那必然是有人蓄谋已久的计划了!”
风荨点点头,轻叹一口气问:“秋茶那边收得怎么样了?阿良怎么说?”风菱道:“阿良前日捎信来说,采摘都很顺利,估计两三日他就能回来。”
风荨低思:“自那日他送我回府后,他便去了茶厂,算算已半月余未见到他。”她一想到阿良,心头就不断涌现出自己撞击上他胸膛的那一幕。
风菱问:“大姐,你脸有点烧,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风荨遮掩道:“没!没!没有不舒服——”
次日,知府大人不在府衙,后一连两日去求见,风荨风菱都被拒之门外。衙役说知府大人下乡县视察了,归期未定。
风菱道:“这个江淮定是避而不见!且叫我冲进去揍这庸官一顿!”
风荨道:“万一真不在,那咱们就理亏了。不怕他避着,毕竟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总有见面的时候。”
听到茶叶丰收,风荨总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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