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陆非到是赞同“家里的事你都看着办,以后置产都记到你名下吧。”
芸娘好奇抬头望着陆非,要知道现在的女子名下的产也都是女子独有,夫家是没有权利处置的。
陆非轻笑“别这么看着我,难道我们家我要用银子,你还不给我用?我日常开销还有俸禄呢。”
“一般不是男子置私产么?还有公中产业。”芸娘瘪瘪嘴。
“那是大家族,家大业大,人口众多,我们家反正就我们一家人,你的我的百年之后都是留给我们孩子的。”陆非轻拍妻子“别想那么多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嗯,那好吧,我确实困了。”说着,芸娘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
听着身旁渐渐平缓的呼吸声,陆非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妻子。
想起几个月前在京城做的那个梦。当时考完试出来,精疲力尽的陆非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在那个梦里,没有林家,也没有芸娘。到适婚年龄,母亲为他相看亲事,成亲生子,梦里的妻子是个柔弱到近乎懦弱的妇人。
随着父母年龄越来越大,辛苦劳作压垮了身子,柔弱的妻子担不起事,遇事只能哭泣。陆非不得不中秀才之后放下书本,回到村里开起私塾,挑起家庭重担,操心父母妻儿。终其一生止步于秀才。
黄粱一梦,不知是真是假。
陆非不敢想假如没有遇到芸娘,没有芸娘一力担下家庭重担,他是不是就会过着如梦里一般的生活?父母是不是会因劳累所致,缠绵病榻,早早逝世?而自己也因半生不如意,最终郁郁而终?
陆非伸手轻轻搂过妻子圈在怀里,轻吻妻子的额头,芸娘似乎被扰了好眠,“唔”摔摔头又睡过去,陆非笑笑,闭上眼慢慢睡去。
次日,芸娘醒来陆非已不在身边,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好打开房门,院子里静悄悄的。
白术守在门口做针线,看见芸娘出来赶紧起身“夫人起来了,大人说你昨天累着了,让我们小声点,别叫你。”
芸娘问道“其他人都到哪去了?”
白术放下手中的活,一边进厨房给芸娘端早饭,一边回答道“我打发他们到铺子那边帮忙去了。”
“嗯,早些收拾出来也好。”芸娘端过碗点头。
吃过早饭,芸娘拿上昨天画好的图纸,带上白术出了门,穿过街道往铺子走去。
两刻钟左右,两人来到铺子里,里面几人忙忙碌碌,上下打扫一遍,到挺干净整洁,只是空旷的很。
看到芸娘过来,众人放下手中活计,纷纷过来行礼“夫人好。”
芸娘抬抬手“都是来吧,杨怀忠,昨天吩咐的事办好了吗?”
杨怀忠上前一步躬身回答道“禀夫人,我们这里几人食宿都已安排妥当,昨日您给我五十两,用去十九两,还剩三十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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