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不语。
他顿了顿,语有悔意:“那晚对不起,是我强迫了你。”
两人相扣的手微动,是她无意识地收紧了手指。
宁珂重复:“对不起。”
她垂眸,声音放低:“没关系,我已经原谅你了。”
……
宁珂接受了宋惟诺的提议,两人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他也确实因为两人僵持的关系而情理不分,快要发疯。她需要时间思考,他需要时间整理情绪。起来,在这段关系里,似乎她更像心理医生。
宁珂主动搬了出去,准确地是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另租了一个房子,让宋惟诺安心地住在水榭华庭,这里更安全且环境舒适。
两人分开的第二,宁珂的短视频账号运营官告诉他有好消息。
宁珂的短视频号在平台经历了短暂的沉默期后,迎来了粉丝的爆发式增长,且如宋惟诺当时预言的那样,受众范围广,吸引到的是各年龄段的新粉丝。
每一支12分钟的视频都以通俗易懂的方式讲解心理学,科普相关知识,一改理论的枯燥无味,适合各阶层人士观看。
视频内容高质量,干货满满,加之宁珂有一张俊颜,可蛊惑男女老少。短视频可谓是,一眼看过去只觉吸睛。深入了解,便会被他的讲解惊艳,再难跳脱他的范畴。
每一支视频的点赞数都高得超乎想象。
网络上的爆红,使得宁珂的工作安排骤然变得紧密,多家媒体邀约采访,众多平台要求驻站,各路粉丝催更。
心理学,大众眼里的“玄学”,从未受到如此追捧。
宁珂白日生活安排紧凑,累得身心俱疲,可是一到夜晚就清醒的难以入眠,他神经衰弱到失眠,不得已又托人打造了一块特制的香薰。
香薰对他而言不过是心理暗示,他依旧难眠。
简方南看出宁珂近来心事重重,精神紧绷,无论是作为兄弟,还是老板,他都很关心宁珂的状态。
“要不要给你催眠放松一下,或者心理疏导一番?”
“不需要。”宁珂拒绝,不忘补刀,“以我的心理防线,你能催眠住?”
“珂珂,不带你这样瞧不起饶,这都多少年了,你还扒着黑历史不放。我当年是经验不足,这些年我哪有失过手?让我试试嘛。”
简方南摩拳擦掌,却等来宁珂嗤笑一声。
“那对惟诺,你又怎么?”
简方南曾在给宋惟诺做诊疗时,催眠失败。
“嘿,你怎么还扒黑历史,”简方南泄气,那时候他对宋惟诺动了心,自然无法专业对待她,“我一世英名,真是败给你们夫妻俩了。”
宁珂取了一根烟点燃,夹在指尖只看不抽,唇边带镰淡的笑:“不是败给我们,是败给弟妹,付初凝。”
他岔开话题:“你一直没有告诉我,她爸妈突然来燕市的目的是什么。”
简方南冷哼一声:“还能是什么,要彩礼呗,为这我们婚礼都暂时取消了。”
宁珂将烟灰抖落进骨瓷烟灰缸里,随口问:“你们订婚时,不是已经给了她家一大笔钱吗?”
“订婚是订婚,结婚是结婚,哪能一样?”
看简方南嘚瑟的样子,宁珂不肖问,便知这笔钱肯定又是出自简父腰包,也得到了简方南的默许。
话题岔开,简方南拽回来:“珂珂你真不要疏导一下,换所里其他咨询师也行,你就当是例行倾诉?”
每位心理医生都会有一位自己的私人心理医生,定期地倾诉,甚至是接受诊疗,倒掉负面情绪垃圾,整理好心情,保证以稳定健康的心理状态面对自己的病人。
“暂时不需要,需要自会告诉你。”
宁珂的心病无药可医,独有那一人可解。她是解药,也是心病的根源。
他结束工作后,往往会开车去水榭华庭,站在楼下盯着明亮的窗口燃根烟,他的心在那一根烟的时间里最平稳舒畅。
宁珂在楼下站了快两周,摸清了宋惟诺的睡觉时间,却没有一次巧遇,更没有瞧见过她,她从不曾在夜晚撩起窗帘看窗外夜景。
也对,燕市的夜空没什么看头,空灰蒙蒙的,夜空中一颗星子都没樱
上半年因为疫情缘故,重化工停产,空气质量短暂改观,一度有蔚蓝际。可如今复产复工,市郊的大烟囱排放废气,燕市的空让人分不清是云还是烟。
这样糟糕的夜景,不看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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