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大叔,你的脚埋在土里,很不舒服吧?我帮你挖出来。”
我拉住了她,怜惜的把她揽在怀里,狠狠的吻了她一下
其实,刚刚馨男被拉出去的时候。
土就已经松了很多。
在馨男的帮助下。
我手脚并用,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双腿从土里拔了出来。
土加上陈教授刚刚扔下的石块。
足足有一米来高,我的身高是一米七四。
加在一起就是两米七左右。
我蹲了下来,让雷馨男踩着我的肩膀。
然后一点一点的爬起来。
费了好大的一番力气,终于把雷馨男给送了出去。
我的本意是让他出去以后快跑。
去叫人回来。
可是馨男不肯,最后,他解开绑在身上的绳子,绑在树上,又把另一头给我扔了下来。
我拽着绳子手脚并用。
试了不知道多少次。
我平生第一次觉得我的这条老残腿碍事,真想把他剁了。
可是,毕竟是长在身上的,在恨,也是自己身上的肉。
没办法。
终于,在雷馨男的鼓励和我自己的努力之下,我也爬了出来。
几乎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远处的营地燃着篝火。
在我们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营地的一切。
篝火旁,陈教授抱着双杆n,半卧在靠椅上,在他不远的地方,绑着四个工作人员。
有意思的是,德国人也被他给绑了起来。
更有意思的是,我的那把开山刀,还完好无损的在我的裤腰带上。
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是,在篝火能照到的边缘部位的一块巨石后面,一张阴冷的脸,正在死死的盯着陈教授。
这张脸的主人,我在熟悉不过了。
那是我兄弟。
是我30来年的好兄弟。
那是细狗,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我把细狗的位置指给雷馨男看。
她看了看,然后也是欣喜若狂。
德国人被绑了,就剩下陈教授一个人。
如果是单挑。
细狗一个人对付他绰绰有余。
根本就不需要我动手。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那老孙子手里面有把枪。
我们得想办法把那把枪弄过来。
我想了想就对雷馨男说:待会,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只要跟他正面发生冲突,你立刻上车就走,不用管我们。
这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去找警察,这次,千万不要再回来了。我不想你在出什么事情。
嘱咐完了雷馨男。
我拽出刀子。
小心翼翼的向营地进发。
我的想法是先和细狗会和,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总比一个人单打独斗要好的多。
我摸了过去,细狗反应很快,一下子就发现了我。
他的胳膊受伤了。
衣服上全都是血。
我小心翼翼的摸到他的身旁。
怎么弄伤了,枪打的吗?
细狗压低了声音,生怕被人发现了一样,轻轻的对我说道:“如果要是枪打的,我现在就去见阎王爷了。哪还有功夫在这跟你闲扯。我这是摔的,跑的时候脚底下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从山上滚了下来。”
我笑道:那好啊?省着爬山了。
“滚,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馨男呢?她人呢?”
她和你一样,也受伤了,不过现在很安全。
“艹你小子也不知道是走运,还是倒霉。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想了想对细狗说道:先听好的吧?至于坏消息,没什么比我们现在更坏的了吧?
细狗叹了一口气:“你小子以后想穷都难了,我听陈教授说,你老丈人留给你的这块地的底下,是石油”
我一听大惊,嘴巴都合不上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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