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油这个词对于我来说,陌生到了极致。
我这辈子都不会跟这两个字扯上任何关系。
可是,现在。
这两个字确确实实的出现在我的耳边。
而且说这话的人,正是我的好兄弟。
你是说,这地底下是石油?
细狗道:“大概吧?你看看,陈教授都已经疯了,如果不是真的,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不可能,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呢?
细狗道:“如果是打架,我是专家。写东西,那你是专家。但是,这地底下有什么,可就不是我们能说的算了,或许”
我继续摇头,不管这地底下有什么,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孙子,弄伤了我们家馨男。
那可是死罪。
今天如果他把我埋了,或者把我弄死了,那这件事情也就算了。
但是,他最大的错误是还让我活着。
那么,雷馨男的伤,就一定要有个说法。
他可以打我,甚至可以把我活埋。
但是,敢对我的宝贝动手,那他就是好日子活到头了。
我点了根烟,在细狗惊愕的眼神中,慢慢的走了过去。
陈教授抱着枪,已经睡着了,我走过去,他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
一边被她绑着的几个工作人员都看傻了。
尤其是德国人,他的眼神中透着恐惧,死死的望着我和我身后的细狗。
细狗伸手要过了我手里的刀,我走到篝火旁,慢慢的坐了下来。
捡起旁边的烧火棍,拨弄着还在熊熊燃烧的篝火。
陈教授听到声响,急忙睁开眼睛。
一看见我,一下子把枪指了过来。
细狗手疾眼快。
在他的身后,一把抓过枪杆,另一只手里的刀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架在了陈教授的脖子上。
陈教授大吃一惊。
“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笑了笑:就你那小陷阱还难不住我。
陈教授还要说话,我没有给他机会。
手里的烧过棍子一摆,啪地一下狠狠的砸在他的头上。
火立刻烧着了他的白毛。
他嚎叫着拼命扑打着。
细狗举起枪托,碰碰又是两下。
然后我们两个人一起冲了上去。
足足打了十分钟,我真的是被气坏了,我好心来带他回去,没想到,他既然跟我玩阴的。
要不是雷馨男冲过来死死的抱住了我。
我非打死他不可。
气喘吁吁的细狗找来绳子,把陈教授紧紧的绑了起来。
然后用刀子把捆在其他几个工作人员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我就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一共四个人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给陈教授给绑了起来。
其中的一个工作人员就告诉我说,听到枪声,他们以为陈教授他们遇到了危险,就赶回来救援。
没想到,一见到陈教授,就被陈教授用枪顶住了脑门。
德国人立刻用绳子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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