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托立即变成一个讲解员,耐心解释了起来:“赛季MVP——颁发给一个赛季当中魁地奇联盟里最有贡献的球员,二百多个球员才发给一个人,单人最高奖项。欧洲魁地奇先生——全欧洲最出色的球员,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才选一个,这是魁地奇运动员的最高荣誉。最年轻的得分王——我在十六岁就拿到了当时赛季总得分最高,在我之前没有比我年龄小的。还有……”他解释不下去了,他发现这个女人不但没有露出仰慕的神情,反倒是不停地打着哈欠。
她揉着眼睛:“打魁地奇竟然还要拿这些奖杯,感觉好累啊。”
佩托听后差点当场栽倒在地上,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有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些奖杯是任何一个魁地奇职业球员梦寐以求的荣誉,怎么到了她这就感觉可有可无的感觉。
他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姑娘见他不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一挥:“怎么了,发呆干嘛?”
“你是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吗?”他不可思议地问。
“嗯?”姑娘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说。
这时候,一只猫头鹰从窗户外面飞了进来,落在了佩托的肩膀上,爪子上还绑着一封信。它的脑袋盯着佩托,又转向看着那姑娘,这样好几个来回,感觉它有点不相信这个屋子多了个女人。
“好可爱的猫头鹰,感觉傻傻的。”她笑道。
“游走球可比你聪明多了,你,睡觉去。”佩托朝她说道,朝楼上指了指。
“它叫游走球?这个名字好听,你起的名字吗?”
“我不想重复一遍了,你现在上床睡觉,二楼你弟弟旁边的那间房子。”他语气这回听上去很生硬。
“睡觉就睡觉去,你说话那么凶干嘛?”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佩托没有说话,从游走球的腿上取下来那封信,那姑娘也很听话地准备转身往楼上走。
“喂...小哑炮。”他叫住她。
“哎,大麻鸡,你又怎么了?”她转过头问。
大麻鸡?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嗯?等等,等等!他突然想起来了,她说话的发音和去年同他们打友谊赛的那几支从美洲来的魁地奇球队队员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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