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芝问:“家中小女年芳几何?”
张媒婆笑着接话:“二九双华。”
王玉芝点点头,接着问:“品性如何?”
张媒婆这时笑开了花夸耀道:“温柔可人,知书达理,落落大方。”
王玉芝听到着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那为何会看上我儿一个鳏夫。”
张媒婆眼神略有闪躲,看了一眼卢芬说:“姑娘虽好,可天不怜。此女运气不佳,但旺家旺夫旺子。”
王玉芝听完有些心动自己曾找人为一双儿女批命,但结果不是很好。儿子樊俊成将来会有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但膝下无子晚景凄凉;女儿樊兰婷客死他乡。这也是为什么樊兰婷迟迟未嫁,她也只是嘴上说说没有做一个实际的行动,现在来了一个旺家旺夫旺子的媳妇,王玉芝心里是十分满意,哪怕这媳妇有隐疾自己也认了。
这么想着的王玉芝随即开口说道:“好,这媳妇,我樊家要了。没嫁妆,我樊家出,要什么我樊家给什么。定日子,还有这是我儿的生辰八字。你们可以拿出批。不管合不合,我樊家都认。”
卢芬和张媒婆相互看了一眼,没有想到王玉芝这么快就答应了,她们还什么都没说。
卢芬拿出写好祁筱筱生辰八字的纸条递给王玉芝,说:“这是我闺女的生辰八字。”
谁知道王玉芝大手一挥不在意地说:“我才不认这个。”
就这么稀里糊涂交互了男女方的八字,收了定情信物。卢芬和张媒婆都有点云里雾里的,不敢相信刚刚自己说来说亲的。
看着卢芬手里的东西,张媒婆说:“正好我们要经过白玉寺,我们找里面的主持给批批?”
卢芬点点头。
两人来到白玉寺。
白玉寺在离小茶山不远的地方。白玉寺的香火很多,每年来白玉寺批命的人络绎不绝。
今天也不例外,看着在解签的地方排着一长溜的队。
张媒婆和卢芬犯愁。
“今天白玉寺的香客还是这么多啊。”卢芬感慨着。
“可不是吗?谁让咱们这白玉寺灵呢。咱们等等吧。”张媒婆说。
大麦村。
村里的老人都跑到田里,看着长势不喜人的庄稼忧心忡忡。
“爹,今年清明前后没有雨不说,原本现在的雨季也没见到一滴雨,咱们今年的庄稼该不会就旱死了的。”皮肤晒得黝黑的男人对蹲在田坎发愁的人说。
男人砸吧嘴,站起来说:“今年不会旱。”
“可是现在……”
“听我的让大家以前怎么弄,现在还怎么弄。”祁守任皱着眉头说。
男人叹了口气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去找村长说说话,告诉你娘我不回去吃。”祁守任把手背着身后往陈长平家方向走去。
“爹,别喝酒。”
祁守任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长平。咱们爷俩说说话。”祁守任走进陈长平家说着,“弟妹也在,我和长平就说说话,不喝酒。”
“怎么了?老哥。”躺在树下乘凉的陈长平问道。
“这些年咱们屯了多少粮?”祁守任开门见山地说。
“屯了大概有百来石吧,你问这个干嘛?”陈长平不解地问。
“没什么就是,心里不踏实,感觉这天要变。”祁守任担忧地说。
“你是说。”陈长平指了指上面。
祁守任看着湛蓝的天说道:“这安不安稳,这天全告诉咱们了。”说完拍了拍陈长平的肩膀走了。
“你说族长来干嘛?”祁慧娘望着祁守任的背影问。
陈长平耸耸肩说:“你们祁家人古里古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族长说的话你听明白里面的意思吗?”
祁慧娘摇摇头。
祁家人很古怪。这是陈长平被任命为大麦村村长之后最直观的感受,其他村的人都是自己人当村长,唯有这大麦村是朝廷派人来当村长的。
每年大麦村都要偷偷藏起一部分粮,而且这粮当村长不知道在哪,他们不知道数。而且每年都神神叨叨。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祁家人更是。
陈长平无奈地摇摇头,这大麦村真的是越来越神秘,自己呆在大麦村快30年了,至今没有找到这其中这祁家古里古怪的原因。
祁家老太太听着屋外欢声笑语,面露愁色。
“老天爷,希望你对我这是三个孙女都好点,老婆子我信命却也不服命。”祁老太太望着窗外傻傻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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