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就给了项川一巴掌。
“啪!——”
“闭上你的嘴!如果不是你拖累了我们,你妈怎么会去死?!!”
项川捂着脸上刺目的巴掌印,刀子般的眼神刮向面前被气的不清的男人。
席卷全身的疼从脸上蔓延开来,心里像是被塑上了一层寒冰,他心里有些变态的欣慰感。
疼的啊,自己真的活着啊。
看着面前怒发冲冠的男人他气死人不偿命地开口。
“项进,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就是害死我妈的凶手!”
靠着当时项家的条件,不说大富大贵,小康水平还是有的,如果不是项进沾染上赌博和酒瘾的话。
项进妈妈是自杀的!
“闭嘴!是你害死的,都是你害死的!”
项进被气的胸膛剧烈欺负,脸涨得通红回过身去找到了绑项川的身子抬手就往项川的腰上抽过去。
没想到这一鞭子落了空。
项川贴着门站着听着外面的喧闹和皮鞋踢踏的脚步声,面前是项进发疯冲过来的画面。
突然就有些疲倦了。
同样的两辈子,同样的命运,不论如何发展都逃不过被卖掉的结局。
他活该是没人要的,这天大地大竟然找不到一处可以逃离的地方。
他早就被逼疯了。
记忆如浪潮一般将项川吞没,他闭着眼等待着接下来的结局。
突然,外面的吵闹声戛然而止,一道清清淡淡的嗓音早门外呼唤着在门里面的人。
像是陡然刺破乌云的太阳,剧烈的撕裂这云雾照到了心底。
黎明轻轻喘了两口气,手贴着门喊道:“项川,开门!”
她身后还站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
项川听着外面的声音愣了愣,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
手中对着项进的尖锐水果刀突然从指尖落了下来掉落在玻璃酒瓶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外面的黎明和警察对视一眼,警察直接将项川刚按上不久的房门再一次踹开了。
砰地一声过后,一道黄色的鞭影直冲门面而来,警察直接握住了绳子拽向一边。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项川已经不太清楚了。
他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黎明和警察交涉,看着项进被带走,看着小破门再次被按上。
脑海中的记忆如同狂风呼啸席卷,搅得人发疯发狂不能安生。
怨恨、委屈、不甘、愤怒、屈辱、狼狈齐齐涌上心头化作狂风骤雨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理智。
让他眼底充血双拳紧握,让他咬着牙紧撑着,肩膀压低微颤喉咙滚动不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
他看起来似乎是沉默地坐着,一动不动,像是饱经风霜的雕塑一般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外面没有下起暴雨,橘红色的夕阳蛮横地撞开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强势地撕裂这一片漆黑。
随着黎明的走动,斑斓的色彩在乌黑的发丝间跳跃。
黎明关上了小屋的门,站在沙发面前半蹲着抬手按住项川颤动的双肩。
她抬起头,眼睛里的淡漠和冷清一点一点退去。
心尖儿涌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刺痛感,酸涩的味道从心上蔓延四肢百駭,眼眶也发酸。
她...错了吗?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顾忌太多,直接把他直接生拉硬拽过来的。
剧情之外以为是上帝视角,结果她却忘记了剧情之内的心酸苦楚,她为了寻求这份表面上的正义让他受了很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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