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川买了一把水果刀握在袖子里面往巷子里走,猝不及防想起了刚刚那个吻。
温热柔软的触感,比果冻要柔嫩比棉花糖还甜,稍微想到那个感觉项川的耳朵就会迅速蹿红。
巷子中冷风刮过让人浑身一冷,项川快速回过神来抿了抿唇。
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的脏污和漂着塑料袋的臭水沟瞬间回过了神。
黎明啊,她就应该那样冷冷淡淡的样子站在天光之下,半点污浊都不能近身。
对她不好的人,全都该死!
拿她来威胁他的人更该死!
黎明坐在桌前看三零的实时转播。
只见项川站在门前垂着脑袋深吸一口气终于抬脚走了进去。
里面的环境比走时更加脏乱了,一股呛人的烟味儿如同硝烟一般笼罩着在沙发上垫着的男人。
项进深吸了一口快要燃烬的烟,眯了迷眼睛总算是正眼瞧了一次门口站的的人。
“来了啊,坐!”
那语气就像是和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打招呼一样。
“项进!不要搞这些有的没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项川赤红着眼眸死死瞪着面前的男人,指甲都快要镶进肉里面。
“啧!项川,好歹你也是我儿子,不要学的这么粗鲁!”
项进将烟头扔到地上,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浑浊的眼睛看向项川前所未有的良好态度。
但是项川却浑身发冷。
上一次这个男人把自己打个半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不久的回忆直冲脑海像是有无数把锋利的刀在割一样。
他的额头冷汗开始冒出来。
紧盯着项川的黎明微不可查蹙了蹙眉,眼底涌动着暗流。
她看着项川身上突然激荡而起的墨绿色能量心里微惊,一下子打开门冲了出去。
这该死的不知名能量又开始搞事情了!
“项川,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去帮我替那些人打工还债,我就放过你和你的小女友。”
项进毫不在意地挪动自己大腹便便的身躯,然后从桌子上拽过一盆白酒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喝完打了个酒嗝半梦半醒间说:
“哦,对了,你的那个小女友叫黎明是吧,长得还挺不错的。”
项川手中的刀越攥越紧,眼中血丝满布,头里面像是发生了地震一般,意识混乱间别的东西涌了进来。
他那双充血的眸子盯着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突然勾起唇笑了起来。
像地狱里绽开赤色的血花,危险又恐怖。
诡异的笑意从嘴角爬上了眼角眉梢,最后不可遏制地从喉咙里面滚动了出来。
真是不甘心呢!
不管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都活的这么恶心和狼狈!
现在是又要重来了吗?
项进没有被项川的反常激起任何情绪,他依旧自顾自的喝着酒。
“项川,我们父子一场,都到这个你为我还债的节骨眼上了,我就不打你了,到了那边你要好好听话。”
“父子?听话?”
“听他们打我,虐待我,逼我吃连狗都不吃的馊饭,还想着玩儿我?呵!”
项川扯开一丝残酷的笑意,冷哼一声,玩味儿地盯着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来的刀,在手中玩了玩。
“项进,你和上一辈子一样,还是一个看着妻子在面前死去的懦夫。”
本来已经醉的不清的项进听到项川的话一愣,接着瞬间从沙发上起来,像是一头暴怒的熊一样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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