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耀眼了
齐珩被突如其来的一句,打断了思绪,挑眉收回目光。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这下换娄七呆住。
“为何。”
“冥界,不喜黑衣吗?”
“!!!”
这人是在鄙视冥界吗!
娄七隐藏着怒气,忿忿不平道:“冥界也是有光的!”
齐珩见她这竖起毛的样子,失笑不语。
在玉佩的滋养下,苏念白的身子已起死回生,甚至调理的满面红润,以前瘦弱的身体,现在竟已有了少女玲珑之态。
“七姑娘。”
季芸端着一套衣裙来到娄七身后,看着眼前恢复气色的人儿,心中浮起一丝异样。
她入王府四年,认识齐珩却已八年,那时她还是他的师妹,第一次见他时,便被他深深吸引。
这八年来,她从未见过齐珩对谁这么上心,若非眼前女子的出现,还以为齐珩生来断情绝爱。
“齐珩呢。”
娄七已经习惯齐珩这两日的贴身照顾,今日已午时,竟还未见到他,不免多问了两句。
季芸放下手中衣裙,将其整理好:
“王爷一早入了宫,最快也要未时才能回。”
娄七听后看了眼屋外的色,齐珩昨日司容他们今日未时便会到京城。
没有人接应,他们能找到珩王府吗?
她有着担忧,只要没见到晋安,心中便一直不能安定。
季芸瞧着她蹙眉的样子,以为是在气恼齐珩不陪她,心中顿觉此人不识大体。
“七姑娘,王爷进宫,是皇上召见,不能不去。”
娄七抬眸看着季芸觉得她话中有话。
“王爷奉命出城,这次回来应该第一时间进宫面圣,但姑娘生病卧床,皇上三召,王爷皆未见,现在姑娘已能落地走动,王爷自是得进宫了,不然皇上大怒追究起来,姑娘”
“我自然是第一个被问斩。”
娄七接过话,心中一阵冷笑。
此人明显是在不满自己。
她认真的打量季芸一眼,五官清秀,姿容虽只是中上,但她周身的气质明显不是一般的下人,且从气息来看,此人应当会武。
“你是齐珩的侍女?”
她冷眸扫过,瞧的季芸心中一怔。
“和河蚌两兄弟是兄妹?”
季芸一愣,河蚌是谁?
娄七见她的样子,忽然想起来,河蚌是自己给季阖季开起的别称。两人一开一合,不是河蚌是什么?
“季开季阖。”她解释道。
“我们是师兄妹。”
如此来,季芸确实不是侍女那么简单,想来应该和那两兄弟一样,皆是保护齐珩安危。
“七姑娘,您大病初愈,虽要静养,但也需要走动一下,您把衣衫换了,我扶您出去走一走,熟悉下王府。”季芸面无太多表情,冷淡的。
娄七听着此话,感觉季芸忽然有些不一样了。好像自己知道她和河蚌两兄弟的关系后,她便挺直了腰。
季芸见娄七一直未动,以为她是要让自己帮她换,心下便更加认为娄七是一个恃宠而骄的人。
她神色带着几分不满,拿起衣裙,来到娄七身前。
“七姑娘,我服侍您更衣。”
想她进王府四年,除了齐珩外,这还是她第一次伺候别人。
娄七看着她眼中的怏色,挑了挑眉。
“出去吧,我更衣不喜她人在侧。”
季芸一听,尴尬的收回手。
退出房门后,她独自对着屋门沉思。
这两日季开季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直未来的急询问这七姑娘的事,本以为王爷只是看上了她的容貌,但王爷这两日对她悉心照顾,分明不只是看上那么简单。
只是这女子除了容貌出众,毫无长处,竟然还会埋怨王爷不陪她
慈不识大体之人,怎么配得上齐珩那如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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