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老者摔门而去。
娄七明显听出了他的不满。
“你师父?”她问。
齐珩点头,坐在她身边帮她擦拭汗水。
“你为何会拜他为师?”
“他求我的。”齐珩淡淡的。
“”
瞬间,娄七觉得那老者有些可怜。
“玉佩也是他给的?”
她继续问,总觉得那人普通的太让人生疑。
“不是。”
齐珩见她那双灵动的眼眸,充满了好奇,主动为她解释道:
“你可听过仙灵山?”
娄七点头,修仙一派的老窝。
“他与仙灵山的长老是旧友,玉佩出自仙灵山。”
既然和仙灵山搭上关系,那就不难解释了。
因为娄七知道,仙界中人,分两种,一种是生仙根,就如月老,祁蕴。另一种则是靠后修行,位列仙班,或成为散仙。
同时又如月老所言,散仙的修为其实都不低。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齐珩见此连忙上前扶住。
两人双手相触,皆是微微一怔。
在苏家地牢,齐茗府邸时,二人有过比这更亲密、更让人遐想的肢体触碰,但都是在危急之下,不得不那样做。
现在,解除了危机后,二饶精力便放在了彼此身上。
娄七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人,齐茗府邸,他携剑而来,只为了救苏念白,可见感情之深。
现在他已知道自己并非苏念白,依旧求月老护她心脉,想办法救她。
这个“她”到底是苏念白还是娄听禾?
这一问题,让娄七蹙起了眉。
“不舒服?”齐珩关心的问。
娄七抬眸对视上他的眼睛,看见他眼中苏念白的倒影,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呼吸不太顺畅。
“你知道我不是苏念白。”
齐珩一愣,诧异她为何突然这样。
“你想救的是苏念白。”她语气十分肯定。
原来她是在纠结自己究竟想救谁。
自己想救谁?
齐珩淡淡一笑。
“我想救的就是你。”
“我?”娄七指着自己,一脸茫然。
“对,贪财的贼。”
他像想起邻一次见娄七的场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娄七听着他柔如暖风的声音,好像跌入了界的彩云中,软绵绵的。
心中虽舒坦了些,可面上却黑了几分,她好似有些恼意。
“当时你就认出我来,为何不。”
齐珩拨开她鬓边汗湿的长发。
“你看我的眼神分明是不认识,让我也有些拿不准。”
拿不准?
分明就是没确定苏念白当时的立场。
这个男人连对自己喜欢的人都如此谨慎!
娄七靠在床榻上,眼光总是被他吸引,在他身上游走。
此刻,她已恢复了一丝血色,苍白的唇瓣现在犹如刚刚盛放的桃花,粉嫩透亮,瞧的齐珩有些燥热。
娄七瞧着他目如火炬的看着自己,心中一紧,脱口而出。
“下次别穿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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